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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职,彻底与她绝缘。
她不是因为这个孩子生病请假,就是因为那个孩子开家长会请假。
与其她同事而言,她不是在请假,就是在请假的路上。
有几小时,半天,一天,三天,她都使用过。
加薪,除了每一年涨三百的底薪,再就是绩效,做多拿多,做少拿少。
单位最怕吃大碗饭,也不想养闲人。
倒是老公刘攀,事业非但没有受到孩子的影响,反而顺风顺水,如日中天。
离开了原来死工资的单位,自己注册了新公司,虽然小打小闹,但业务非常稳定。
陈述越想越气,越想越不平衡,内心的天平在自我价值与母亲角色间摇摆不定。
年幼的儿子,给她倒来一杯水,奶声奶气地走到她跟前。
“妈妈,你怎么不开心,喝点水。”
陈述感动得掉下一行热泪,刚好掉在了儿子胖嘟的手上。
儿子看了一眼手上的泪珠,在身上抹干净,伸着脏脏的小胖手,给她擦着眼泪。
“妈妈,你有我们两个小宝贝,你还不开心啥。”
儿子的脑洞,让陈述瞬间破涕为笑,那些她认为天大的伤心,在母爱的光辉下,瞬间化为乌有。
孩子是她的软肋,也是她的铠甲。
“你俩上床陪妈妈睡觉好不好?”
两个孩子快速地爬上了床,分睡在她的两边,将她挤在中间,一边一只小胖手,搂着她的脖子,她瞬间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第二天早上,陈述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催醒,电话是杨若兮打来的,就是不接电话,她都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接完电话,陈述快速地洗漱完毕,准备出门。
在沙发上睡了一夜的刘攀看到她,问她是不是去上班,要不要他开车送。
自己气都还没有消,刘攀已经跟没事人一样。
她心里发出一个声音:男人这东西!
为了表示她的气还没有消,她没有理睬刘攀,任凭刘攀追出来问她去哪里,追问她要不要送,她都是径自进入电梯,快速地按上了电梯门。
就像在躲一个坏人的追杀,神色慌乱,心跳如擂鼓,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她赌咒发誓,她再也不要跟刘攀这个没良心的和好。
陈述来到杨若兮的住处。
杨若兮听到门铃声,就知道是陈述已到。
杨若兮借着酒精睡了一个安心的觉,心情格外好,笑笑呵呵地打开门,却看到陈述跟青石板一样的脸。
“姐,你脸板成这样,我没有惹你吧,还是我打扰了你什么好事。”
杨若兮露出一丝坏笑。
陈述却试图用沉默筑起一堵墙,将她的坏心情隔堵在墙里,不影响杨若兮的心情。
杨若兮从来没有见过陈述这副表情,仔细看她的眼窝青了一圈,像是一夜没有睡的样子。
“你昨晚是不是没有睡香?”
“掺了若兮牌红酒的睡眠,能不香吗?”
杨若兮被陈述说得心花怒放,收拾完就跟陈述去停车场认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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