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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转眼又是一年过去了。
煤城石凹煤矿的夏天来了,山坳里中午闷热难耐,晚上却凉爽舒适,山坡上知了一声接一声地鸣叫。
大个子身上斜挎着工作包,走过树荫处,一只知了射下的液体黏黏地洒在他的脸上。
他抬头看了一眼树上鸣叫的知了,刺目炙热的阳光照耀得他眼睛特别的难受,嘴里生气地骂了声:“倒霉!”
他随手捡起一块碎砖扔到了树梢上,惊得树上知了的鸣叫戛然而止,惊飞到了别的树上。
来到井下,采煤工作面刚刚放过炮,硝烟、煤尘还没有散去,小四川立马弓着腰,一会儿用耙子扒煤,一会儿又用铁锨攉煤,哼哧哼哧地干活,像是有使不完的劲。
老安特别喜欢小四川这个徒弟,干活卖力,灵巧细心。
小四川干起活来,对井下的嘈杂和危险全然不顾,汗水湿透衣服也不会放下手中的工具。
尤其喜欢攉煤,工具在他手里飞舞,原煤源源不断地顺着溜子运到煤仓。
只要看见小四川干活,老安常常脸上会露出满意的微笑,逢人就讲他是采煤工作面的“攉煤机”
。
但大个子总爱和小四川开玩笑:“你狗日的看着精瘦精瘦的,总有使不完的力气,干起活来真像师傅说的,像一部攉煤机。”
从此,“攉煤机”
就成了小四川的外号,只要炮一响,他就会甩掉外衣,光着脊背,身手矫健地冲入一线,挥汗如雨地攉煤。
身旁嘎嘎作响的煤溜子载着原煤不断地运输到煤斗处,哗啦啦地落入煤仓,又从煤仓底部沿着皮带走廊升到地面。
一次炮响过后,小四川正在采煤工作面卖力地攉煤,怎么也没有想到煤壁会突然垮塌,一大块原煤压住了他的左腿,四周不断地有煤块和石块纷纷落下,烟雾弥漫中传来了小四川痛苦的号叫声。
大个子慌了,看了看四周崩塌的情形,说不定一会儿工夫小四川就会被活埋了,迅速上前,拼着力气想把小四川拉出来。
他挪不动大块的煤炭,看着头顶不断落下的煤块,惊慌失措地大吼一声:“快拿剁斧来,把腿剁了,救人要紧,快、快!”
“干啥?”
老安慌乱中奔了过来,拿起矿灯照了四周一遍,然后照着大个子的屁股一脚踹了过去。
老安吼道:“赶快,支护的支护,刨人的刨人,狗东西能想出剁斧剁腿,真是个畜生!
快、先上支护!”
在老安师傅的指挥下,大个子这才从慌乱中清醒过来,和工友们赶快上前搭梁支护,给煤壁护网支护,然后奋力地抱起眼前的煤块、石块等扔到一边,经过大家齐心协力的努力,总算把小四川刨了出来。
大个子背起他,磕磕绊绊地往大巷里跑,小四川紧紧地抱住大个子的肩膀,凄惨地号叫着,一口接一口地咬着他的肩膀处的衣服。
好在大个子今天穿得厚,但肩膀还是被小四川咬得钻心的疼,他也顾不了那么多,背着小四川大步地往外跑。
升井后,小四川被紧急送到医院,拍了X光片。
他的小腿骨折了,其余并无大碍,大夫给他打了石膏,缠了绷带,注射了一针止疼药后,他才慢慢地安静下来,不再哭号了,小四川脸色煞白地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想着刚才井下发生的一幕,仍心有余悸。
大个子端来一盆热水,替小四川擦擦脸上的煤灰,又让他漱了口,然后心疼地看着他说:“攉煤机,还疼不?要不来半斤酒喝喝,好好睡一觉就不疼了。
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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