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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缜在威胁她,
名正言顺的办法不行,也还有腌臜低劣的手段,柳衣知道,以萧缜的性格,他极有可能真的做出话里的事情。
但面对越来越浓重的窒息感,柳衣也并不愿意妥协,
她只是朝着萧缜轻微的笑了笑,意味不明。
“五爷要动手就动手吧,只是不知道五爷怕不怕麻烦。”
珠儿在一边想冲过来,却被柳衣的眼神制止,她急得想哭,眼底都是惶恐。
柳衣怕吗,她当然怕。
没有谁会不畏惧死亡,尤其这份死亡已经濒临眼前。
就在柳衣即将被萧缜掐的晕过去的时候,他的手突然放开,
她睁眼和萧缜的目光正好撞在一起,残忍,戏谑,带着些快意。
“现在就让你轻而易举的死了,未免太便宜你,你不是有所图谋吗,我倒要看看你能畅快到什么时候。”
萧缜没有理会在一边的珠儿眼底的畏惧和愤恨,他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柳衣匆忙的喘息,以摆脱窒息感的侵扰。
那样狼狈的模样为她增添了几分破碎感,令她更加美艳苍白了几分。
只是这份虚弱的美感,萧缜只是随意看了看就冷哼一声。
“今晚我会抬一门妾室进来,你沈玉宁刚刚生产,身子不适,就不必过去了,另外,濡儿她性格娇怯,最怕你这样的蛇蝎妇人,之后的主母请安,也一并替她免了,听清了吗?”
这样的行径,几乎是踩在柳衣的脸上羞辱。
自古以来的规矩王法也都成了萧缜打压柳衣的工具,那个名叫濡儿的妾室,自然也是萧缜想出来欺辱柳衣的法子。
她闭了闭眼,刚刚被禁锢的喉咙有些火焰灼烧的疼痛。
面对萧缜的通知,也只是无力的点了点头。
又有什么法子规避呢,从一开始就知道萧缜不是什么仁善宽容的好人,
只是抬了个妾室给她添堵,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知道了,待濡儿妹妹过门,我会同她井水不犯河水的。”
萧缜见柳衣反应平平,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待他离开,珠儿才又泪珠断线一般的滑落,颗颗砸在了地面。
“五爷也太欺人太甚了,哪有妻子刚生产两日,便要着急纳妾的,姐姐,五爷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柳衣缓了缓有些受损的嗓子,说出来的话已然有些沙哑,
“无妨,这也算是情理之中……毕竟我曾经,也的确算不得光彩。”
柳衣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结,她的身体情况恢复的不算太好,就连王嬷嬷抱了在老夫人那里养着的小小姐来看望,也提不起多少精神。
柳衣如今身体还没恢复,实在不适宜照顾幼儿,于是老夫人便接了过去,安排了好几个婆子轮流照顾。
虽说只是个女孩儿,但也将排面做的很足。
自己的女儿养在老夫人那里,柳衣还算是安心。
依照老夫人对萧家的重视程度,还是年长者对孩子的仁爱之心,想来也不会苛待什么。
只是萧缜要纳妾,却是板上钉钉。
他的脾气向来如此刚直强硬,老夫人又如何,沈家又如何,他要做的决心还没有人阻止得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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