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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广仁郁闷的说,“他们一口咬定身上的伤是摔的,还说,您当时在车里,看错了。”
夏立诚面沉似水,尽管郁闷至极,但还是沉声道:
“既然他们身上的伤是摔的,那就将护村队的人放了吧!”
“夏乡长,放……放了?”
扈广仁满脸不甘,“他们分明提前做了工作,今天一早,阮骁勇去县人医找这两名司机谈过。”
扈广仁虽说在夏立诚的“逼迫”
下,才抓了护村队的人,但这也意味着他与阮家人撕破了脸。
这时候放人,对他们将极为不利。
“没错,放人!”
夏立诚面若寒霜,沉声道,“当事人说自己摔的,你有什么理由不放人?”
“可是,那……那什么……”
扈广仁支吾着,不知该说什么好。
“扈所长,你在东河任职多久了?”
夏立诚突然发问。
扈广仁虽不明就里,但如实相告:
“夏乡长,我是2002年六月,调到东河派出所任所长的,您问这,有何用意?”
“扈所长,以你在东河任职两年的经历来看,要想找到某些人违反犯罪的证据,很难吗?”
夏立诚不动声色的问。
扈广仁这才回过神来,连声表示不难。
“行,照我的话去做吧!”
夏立诚沉声道。
扈广仁点头称是,转身出门而去。
夏立诚伸出右手五指,有节奏的在办公桌上敲击着。
他本想以护村队殴打两名货车司机的事作为突破口,收拾阮家村的人,现在看来,他得重新换个思路了。
“阮华君,我本想借机敲打一下你们阮家人,做的别太过分,就行了。”
夏立诚心中暗想,“既然你逼着我将事情搞大,那可就别怪我了。”
想到这,夏立诚伸手拿起关于东河乡沙场的资料,仔细研究起来。
派出所长扈广仁得到夏立诚的指示后,回到所里,立即将黄毛、小平头等人给放了。
村主任阮骁勇张扬至极,将扈广仁狠狠奚落了一番。
扈广仁想到夏立诚的话,虽满脸怒色,但却一声不吭。
阮骁勇见状,得意至极,仰天大笑,领着护村队的人扬长而去。
一连三天,夏立诚除了办公室、宿舍、食堂三点一线,除此以外,哪儿也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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