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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要外求呢?”
一时屋里哄笑不断,孙搴又气又窘,心中暗自咒骂这些人。
这时,斛律光走近孙搴,拱手抱礼说道:“孙先生,世子有请,还请孙先生随我前去!”
孙搴先是一愣,心中有些茫然,不知世子找自己所为何事,但还是起身跟着斛律光走出了屋子。
这时屋内其他人开始议论起来,这世子怎么会突然找孙搴?有人又开起玩笑说:“莫不是打听棘刺功效?”
一时大家又笑了起来。
此时忙有人说:“这话可别乱说了,小心世子找你麻烦!”
说完大家才慢慢停止嬉笑,开始各自处理自己的分内之事。
孙搴随着斛律光到了高澄办公之处,便是鞠躬拜礼,高澄见状,赶忙上前扶起了他,满脸笑颜:“孙主簿快快请起。”
孙搴这才抬起身,眼中疑惑问道:“不知世子找在下所为何事啊?”
高澄笑颜说道:“此番特请孙主簿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不瞒先生,我本想入京参与朝政,可是未得父亲准许,先生可否能在我父亲面前为我周旋一二?”
孙搴心中一动,随即回复道:“世子与大王乃亲生父子,自是比在下与大王亲厚,又何须在下周旋?想必大王是忧虑世子年幼,时机未到而已!”
高澄笑道:“世间之事,有时候正因骨肉亲情所在,而不能看清实质!
我也知父亲因担忧我年幼,而不准许,但若我不能入朝参政,父亲既要讨贼,又要兼顾朝政,做为儿子却不能相帮,实在愧疚!”
说完,高澄让舍乐端来了一盘黄金,呈递到了孙搴面前,自己则抬手示意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孙先生笑纳!”
孙搴见了黄金,心中泛起一丝波澜,但还是佯装推辞道:“世子,这。
。
。
此等重礼在下岂敢!”
高澄将托盘往孙搴身边推着,诚恳地说道:“若是我能得先生相助,将来顺利入朝,也定不忘先生的功劳!”
孙搴心中暗喜,最后拱手道:“既是世子所托,在下定当在高王前为世子游说!”
随后也就收下了黄金,拜辞而去。
自孙搴受了高澄所托,便在一日汇报完军中事务后,寻着机会说道:“大王,臣闻言世子想入朝参政!
大王未允!”
高欢坐在主位上,微微皱眉,望了望孙搴,心中有些诧异,便问道:“这你也知道?莫不是子惠让你来游说于我?”
孙搴坦然笑道:“大王,其实不管我游说与否,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大王仔细想想世子入京的利弊,权衡之下自然能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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