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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宽慰我妈和我大说:“天快黑了,你们抓紧赶过去送别舅爷爷吧!
我又不是碎娃娃,一个人在家住一晚上根本没问题。”
我妈急匆匆地为我做了碗鸡蛋汤,又将两个馒头帮我馏热,她一再叮嘱我要将门锁好,不要随随便便转着轮椅出去,然后匆匆忙忙地和我大骑上电动车去吊唁舅爷爷了。
他们离开后不久,天色就全黑了,我把门锁上好,在灯光下翻了会儿曹皮皮借给我的科幻小说,又关掉灯望了望窗外的几颗星星。
入秋之后,天空变得高旷、辽远又洁净,星星也变得繁密、清亮而耀眼,每天夜里我都要在院子里仰望它们一会儿。
望着它们,我能忆起外奶奶讲过的故事,忆起自己自由自在奔跑的时光。
另外,望着浩瀚苍穹和漫天繁星,我又能忘掉自己的不幸与悲哀,忘掉所有的惶恐与担忧。
就是在这种看似矛盾的心境中,我恰恰能获得前所未有的宁静与安慰。
没有我大和我妈的帮助,我根本没法子爬到床上睡觉,所幸的是他们事先将一条厚厚的毛毯盖在了我的身上,今天夜里我将在轮椅上将就一晚。
窗外的那几颗星星似乎改变了位置,移向了别处。
夜色也越来越浓,整间屋子、整个院子都像是被倒扣在一口大铁锅里。
我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村子里谁家的狗断断续续地叫了几声,像是梦游的人发出的呓语,丝毫没有侵扰到我。
我似乎还做了一个不算完整的梦,在梦里,容貌慈祥的外奶奶像从前一样教我唱那首熟悉的童谣:天上的星,
亮晶晶,
掉到山上砸成坑。
山顶顶,
没有人,
大胡子山羊丢了命。
……
曼妙的轻诵声让我忘记了自己身处梦里,也让我忘记了外奶奶已经不在人世这回事,但突然之间一阵嘈杂而刺耳的声音将它们打断了,我在梦中四下张望,最终被越来越响的声音所唤醒。
我睁开困倦的眼睛,与此同时努力寻找着扰醒我的声音的来源。
出现在梦里的声音是真的,它就来自屋外,仅仅分辨了几秒钟,我就猜出来它是撬门的声音。
联想到我大和我妈之前说过的王国盛和张天华家被盗的事情,我即刻就判断出了眼前的情况——那个蟊贼以为我家没人,前来撬门行窃!
我瞬时变得紧张起来,心脏像鼓槌一样咚咚跳个不停,血液也如同沸腾了一般拼命地往头顶涌。
如果是从前,我起码还能够站起来躲藏在某处或是干脆跳窗逃走,但眼下我寸步难行,更何况我也不知道撬门贼是只身一人还是两三成伙,是只图财物还是也会伤人。
撬门贼显然是个手法娴熟的惯犯,我刚想转动两个轮子把轮椅挪到稍稍隐蔽些的地方,他便已经撬开锁推门而入了。
从脚步声我判断来者只有一人,我稍稍低下脑袋,并且尽量屏住呼吸,撬门贼也立在原地仔细聆听屋里的动静,我不清楚他是如何知晓我大和我妈不在家的,但他显然是有备而来的。
似乎是确信屋里没人,他掏出一只袖珍手电筒打开,黢黑的房间瞬时像是被解开了的包袱,再无任何秘密而言。
撬门贼戴着顶帽子,那是个我从未见过的中年人。
蓦地看见我后,撬门贼显然吃了一惊,而我同样哆嗦了一下。
撬门贼似乎早就知晓我是个常年坐在轮椅上的残疾人,只是没有料到我居然独自在家。
他马上恢复了镇定,弯下腰身来朝我冷笑了一下,而后问道:“你家的钱都放在啥地方?”
我大和我妈平时卖瓜挣来的零钱都放在外间的衣柜里,压在一厚摞棉衣下面,等稍稍攒多些,他们就会到农村信用社里将它们存起来。
尽管撬门贼在半明不暗的手电筒的光线中显得凶狠可恶,但一想到我大和我妈在田间地头的辛苦,我还是不打算把藏钱的地方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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