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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佩佩把孩子递给傅仁,说:“瞧,都怪你,把孩子弄哭了,你负责逗孩子开心,我不管了。”
傅仁本来想装扮成孩子而吃奶的兴趣一扫而空,孩子的啼哭让他感到大煞风景,见刘佩佩把孩子递来,只好接过孩子,哄着他:“孩子,莫哭,莫哭,爸爸变成马,让你来骑。”
可是孩子根本不会骑马,也听不懂傅仁说什么,只是哭,泪水打湿了小脸。
傅仁拿孩子没办法,不知如何制止他啼哭。
刘佩佩说:“我好久没有拉胡琴了,我给孩子拉胡琴,唱歌给他听,他听到音乐,也许就不哭了。”
傅仁说:“快拉胡琴,音乐摧开孩子的笑脸,我也想听音乐。”
刘佩佩从床上起来,下床,转身去取胡琴。
傅仁抱着孩子,亲着他的小脸,亲了又亲,孩子哇哇哭着,对来自父亲的亲吻无动于衷。
傅仁又在孩子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说:“孩子,你妈妈要拉二胡给你听,还要唱歌给你听,并且教你唱歌,别哭了好吗?”
没想到孩子一听这话,好像听懂了,竟神奇地止住了哭声,露出了笑脸。
傅仁高兴起来,说:“孩子,原来你哭,不是因为烦我,而是没有音乐听,好,你妈妈是歌手,教你唱歌,让歌声伴你成长。”
在此当儿,刘佩佩已拿来了胡琴,坐在床边,傅仁则抱着孩子,坐在床上,孩子用一双好奇的小眼瞅着刘佩佩,渴望她拉琴。
刘佩佩手中的二胡是她曾经去桂林隐居时买的,比较陈旧了,琴筒蒙着蛇皮,一支马尾弓,又细又软。
孩子一看着胡琴就高兴,手舞足蹈,好像有音乐天赋。
刘佩佩看着孩子高兴,她也高兴,悠悠拉动着马尾弓,琴声袅袅升起,仿佛托起了夜空的明月,在夜空中划出了一条空灵的弧线,忽然,琴声一转,让人联想到风吹湖面,湖水泛起了涟漪。
孩子听到这里,竟拍着双手。
傅仁也激动了,说:“佩佩,你真有办法,把孩子的哭变成笑,瞧,孩子听了你的演奏多快乐。”
孩子伊伊呀呀地叫着,好像在赞美琴声。
刘佩佩却像故意与孩子为难,她把欢快的中音为忧伤的低音,琴声又一转,变得凄凉,如泣如诉,如慕如怨。
傅仁从颤抖的琴声里,感到一滴滴小雨洒落在树叶,形成一首词的意境: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孩子听到沉郁的琴声,不拍手了,但也不哭,神色凝重,好像陷入深沉的思考之中。
傅仁问刘佩佩:“你拉的是什么曲子?”
刘佩佩回答:“是《二泉映月》。”
傅仁惊叹了:“《二泉映月》是阿炳的名曲,打动过无数代人,你竟然会拉这首名曲?真了不起!”
刘佩佩说:“我很佩服阿炳,他是无锡人,从小在父亲的指导下,学习吹拉弹唱,30岁以后,他染上了毒瘾,吸食大量的鸦片,导致穷困潦倒,不久,患上眼疾,无钱治疗,双目失明,为了生活,他流落到街头卖艺,饱尝了人间的辛酸屈辱。
《二泉映月》正是他生活的反映。”
傅仁说:“《二泉映月》里除了包含辛酸屈辱之外,还包含了阿炳对自我堕落的忏悔。”
刘佩佩说:“他从堕落开始,直到尝尽生活中所有的苦水,然后把自己的经历融入音乐中,成就了绝世名曲。”
傅仁说:“算了,这么沉重的话题就不谈了,我觉得这样的曲子不适合我们的孩子听,你应该拉一些带有童趣的曲子给孩子带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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