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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是为什么?
“你不用替他说话,今天我非要打死他!”
在祁震峰再次举棍时,薛玉瑶直接握住他的手,大着胆子阻止,哭得满脸泪花。
祁淮舟大掌在姜颜栀后背轻拍安抚,见状朝爷爷请求:“爷爷,这事怪不着三叔,要不……”
“你闭嘴,知情不报,你以为你没错吗?一会收拾完他就轮到你!”
祁淮舟:“……”
姜颜栀闻言眼睛陡然瞪大,望向祁淮舟的眼神染上担忧。
到底是什么事,令祁爷爷生这么大气?
“爸,您要打就打我,跟其他人没有关系,我认错。”
祁震峰胸腔剧烈起伏,让管家将薛玉瑶拽开,紧接又在他后背落下一棍。
“我之前就让你出国,不准再留在祁家,你偏不走,非要赖在这里,结果你还让小瑶对你动了心思,她刚刚都跟我说了,你多管闲事做什么?”
在薛玉瑶的自述中,她对祁盛辞是一见钟情,只因那日她初来雁慕居,高跟鞋卡在一块待维修的木板地上狠狠摔了一跤,又恰巧祁盛辞路过,好心扶起她,替她擦去眼泪宽慰了好久。
本是长辈对晚辈的关切,却在薛玉瑶心里,酝酿出了别样情愫。
至此,那道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身影便留在了她心里。
少女的一见钟情向来意料不到,情意也丝毫不掩饰,决心要追求祁盛辞。
“你要是早早滚出国,还能出现这档子事吗?让你不准再祸害别人,你却死都不听,扶她,帮她擦眼泪,还宽慰她,急着要展现你的魅力是吗?!”
“你祁盛辞做的那些事有个屁的魅力!”
祁震峰气到极致,猛然咳嗽起,身形晃了晃。
“爷爷!”
祁淮舟一时着急,赶忙过去扶他,并让管家请谷姗姗过来。
薛玉瑶早已被这番话吓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一个劲的掉眼泪。
想要求情却瑟缩了胆子。
祁盛辞苦不堪言,后背的疼痛差点让他没缓过来,这一刻才真正后悔当初没听老爷子的话出国,酿成这等错事。
最后,不知几棍,直接在祁盛辞后背打出血,谷姗姗来时想要给他处理伤口,却被祁震峰阻止,他让管家订机票连夜将祁盛辞赶出国,以后没得他允许不准再回来。
薛玉瑶则被送回薛家,委婉听出祁爷爷话中的意思:日后无事,减少窜门的次数。
相当于禁令来往。
祁盛辞临走前还给她留下一句话:“薛小姐,给你造成错象是我的错,以后各自安好吧。”
当初淮舟哥的话竟一语成谶。
她这才懊悔不已。
两人离去,堂厅恢复宁静,却始终弥漫着肃穆气氛。
姜颜栀早被吓懵,在谷姗姗给祁震峰检查身体时壮着胆子上前,却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
祁震峰稍稍缓气后,压着骇人的气息朝她说:“姜丫头,今天让你见笑了,本来我还想留你下来吃晚饭的,现在我没心情了,先让淮舟送你回去吧。”
被祁淮舟揽腰出去时,她才朝祁震峰说:“祁爷爷,您注意身体。”
——
车上,祁淮舟撩起横在她额前的发丝,温声问:“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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