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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擦不掉就着了魔似得去舔,含进嘴,咽到肚子里,是咸的。
帝休惊慌睁开眼,他的脸就在眼前,眼睛有掩不住的深情与心疼,本来不该哭的,眼泪又掉了。
“别哭了,是我不好,没办法保护你。”
将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这情人间的动作,让帝休很是抗拒。
帝休抬手推流景,流景却纹丝不动,推多两下,流景就要抱他,帝休干脆双手顶在他胸前,死活不让他得逞,流景抱不到急的又去亲他,帝休闭紧了牙关,任他怎么舔吻都不张开,亲的急摩擦的疼了,流景才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那时候,艳骨对他用强的,不就是这样吗?现如今也要这样回报他吗?
流景退缩了,这时他深刻感受到,爱到深处,不敢给伤害,流景固执的抱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肩侧:“你把过去忘了,我却记得,记得对你的承诺,记得这辈子不相欺不相忘,可是如今...对不起...”
流景第一次这样痛恨自己:“我与卫纸月是同房而眠,可从来都是分床而睡,更未越矩做出失礼之事,帝休,你什么时候能把往事想起,我怕保护不了你了,你这样不信我,让我很害怕。”
帝休沉默着,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他想了好久,才想到要怎么把一句话说全:“你说我碍事,你说带她回家。”
“当时我怕她对你不利,可你非要跟着去,说话是重了些,可说碍事那句却不是说你,我一直乐意被你麻烦,又怎么会嫌你?说带她回家,是只有回去了你们才安全,你知道吗?她拿你的性命威胁,我可以死,你却不能有事。”
是这样吗?是真的自己不够信任吗?
流景抱紧了他,在他耳鬓厮磨:“你为什么不信我?那些事,我只想对你一人做。”
帝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是脸红还是说自己错了,可他说这话,是他一直想说的:“是不是把我给你了,你就是我的了?”
心好像在瞬间就被瓦解,所有的心酸与疲惫,都随着这句话消失,流景亲他的鬓角,亲他的耳朵,摩擦着他的发:“不用给,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
“流景,亲我,好吗?”
他带着嗓音的声音在耳侧响起,像是一种魔力,指引流景去做,拒绝不了。
帝休搂紧他的脖子,与他唇舌交缠,尽管羞怯,却半点都不想放开!
“你为何从来不问我是谁?”
两人躺在床上,盖着一条被子,流景搂着帝休,帝休枕着他的手臂,脸贴着他的胸口!
帝休的左手被流景的右手握着,放在流景的胸膛上,帝休呼吸间都是他的味道:“你来自酆都,你身上的阴凉之气很重。”
“我是酆都判官,你别看这职位很威风,可我连卫纸月都打不过。”
流景亲吻他的发心。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一切?那样我就不会...”
为什么?因为自尊啊!
“因为看你吃醋我很高兴,以前都是你让我吃别人的醋。”
“你...”
帝休佯装愤怒:“他对你很重要?”
说到最后一词,帝休的声音轻到几乎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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