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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枳吓了一跳,第一反应竟然是挡在了严煦身前,“你干什么?”
乔景樾更是气出内伤,他强忍着一口老血,对她身后的男人说:“严煦,你干嘛去,过来一起玩两把。”
南枳松了一口气,同时又觉得自己可笑,她怎么会想到他是为着自己来呢。
严煦二十四五岁,正是好玩儿的年纪,不过今天好容易勾搭上了美女,且得到了独处的机会,不怎么想放弃。
他拒绝,“樾哥,今天不玩儿了,我陪南小姐去那边打台球。”
“打台球呀……”
乔景樾看了南枳一眼,忽然回头冲盛怀宴喊:“都过来,玩台球。”
南枳:……
这货就见不得她好,好不容易认识个大客户,他非要横插一杠子。
也对,严家一直和姜家保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乔景樾这条姜家走狗又怎么会让自己挖墙角呢。
一群人都走到球台子那边,乔景樾率先拿起球杆,对严煦挑眉冷笑,“严煦,玩一局。”
在盛怀宴的带领下,一帮人跟着架秧子起哄。
严煦也想在南枳面前表现一把,就拿起球杆,弯腰俯身眯眼把一只黑球顶到洞里,然后在众人的口哨掌声中得意道:“赌什么?”
没等乔景樾回答,盛怀宴已经率先开口,“还能赌什么,跟以前一样!”
这帮人是在一起玩惯了的,人群里爆发出更大的欢呼声和笑声,轻佻猥琐,很恶作剧的感觉。
南枳直觉不好--
这时候,乔景樾已经看过来,目光从她身上一掠而过,定在严煦脸上。
“严煦,可以吗?”
严煦忙摇头,“不行不行,换个玩法。”
一个女人走到了乔景樾背后,妖娆的身躯靠在男人身上,娇滴滴的开口,“严少,我穿的可比您身后那位小姐少多了,我都不怕,您怕什么呀。”
因为她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南枳身上。
南枳一个激灵,瞬间明白了他们所谓的赌注。
听说,这些纨绔不管是打牌打麻将,除了玩钱以为,还喜欢玩-女人。
就是输了的,让女伴脱衣服。
一般情况下,他们的女伴都是女公关外围女,没谁去跟正牌女友或者正经女孩儿玩这个。
乔景樾这么糟践自己,看来在他心里,自己出来卖的定位已经很明显。
在众人调侃甚至恶意的目光里,南枳的手落在了严煦肩头。
严煦偏头看过去,“南小姐,你放心,我不会……”
“严少,我想玩儿。”
严煦惊讶不已,虽然南枳是个药代,可好歹也是姜家的大小姐,他真没亵玩的心思。
南枳的话同样在乔景樾的心里引起波澜,他眼瞳紧缩,握着球杆的白皙手背青筋凸起。
他就是吓唬吓唬她,哪会让她在这帮臭男人面前脱衣服,可她……不识好歹。
失了玩的兴致,他刚要甩球杆,忽然看到南枳也拿起了一根球杆。
她散漫的走到男人面前,球杆的一头轻轻戳在男人的衬衣扣子上。
“乔教授,我想要换个玩法儿。”
盛怀宴越看越有意思,走过去搂住了乔景樾的肩膀,笑着问她,“妹妹,你想怎么玩儿?”
南枳笑容灿烂,“我跟乔教授身边的小姐下场,就委屈乔教授和严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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