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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津自嘲笑道。
“我可能真的是你的吸血虫,我没法拒绝你提供的机甲,没法让你别管海泽达,因为我还贪心地想要去前线,去替海泽达守住蓝穗,运气好的话活下去再次证明自己的强大,证明自己的价值,证明我还是值得你去爱。
对不起,对不起。
。
。
。
。
。”
艾津哽咽说完,失声痛苦。
他真的觉得自己卑劣无比。
“那就去。
那就去,艾津。”
奥伯兰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怎么也想不到艾津的心理压力这么大,奥伯兰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很自责自己的爱没有表达到位,一直让艾津误会自己只是喜欢他那一点,很显然艾津自己更加偏执地觉得那就是他唯一的价值,以至于他濒死难以恢复后直接陷入了恐慌,而自己还没有意识到反而还让他不断安抚自己;另一方面奥伯兰又不受控制地觉得高兴,原来艾津很害怕失去自己。
关系就是这样,当一方表现弱势时,另一方就会变强。
即便生理上的疼痛依旧存在,但奥伯兰几乎是一瞬间就打起了精气神,理所当然地将情绪隐隐有些崩溃的艾津团在自己怀里,贪恋这种亲密的同时,也因为艾津直白的依赖而感到高兴。
至于艾津说的那些,机甲,治疗,奥伯兰并不觉得有什么,他有,他愿意给,就是这么简单的逻辑。
这是他表达自己喜爱的表现,是个人的行为,不存在艾津说的吸血虫的说法。
奥伯兰也知道艾津走极端在钻牛角尖,这事奥伯兰自觉已经久病成良医。
他完全忘记自己刚刚落荒而逃,灯都不敢开的行为。
奥伯兰摸着艾津已经长长的头发,任由艾津嘟嘟囔囔地发泄着心中的憋屈,奥伯兰其实断断续续的根本没听完整一句话,但他还是一声声应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只有艾津的啜泣声。
奥伯兰担心他脱水,感受到打在自己颈窝的热气,他稍稍用力将艾津往外推,怕他憋着,但他刚开始动作,艾津就立马挣扎,瞬间把那点距离压缩为零。
“不闷吗?”
奥伯兰无奈道:“你才刚恢复,又哭了这么久,我怕你虚脱。”
艾津闷声说了句什么,奥伯兰没听清楚,他朝艾津侧脸问道:“你说什么?”
“唔!”
奥伯兰的靠近正好给了艾津机会,他的耳垂被艾津衔住,一股电流从奥伯兰背脊往上快速流过。
“别闹。”
再开口时,奥伯兰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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