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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是你的?怪不得我一眼就爱上它了,果然书里说的爱屋及乌不是没有道理的!”
秦山冲他挤眼睛,“也许它能同时容纳我们两个呢,要试试吗?”
卡塔库栗站起身,秦山连忙抱住躺椅不撒手:“不准把我撕下来!
不准掀翻它!
让我躺一下怎么了小气鬼!
人家是伤患,你对伤患要有怜爱之心!”
“……我又没说要怎样。”
卡塔库栗冷哼一声,接过了棋子士兵呈上的崭新衣物,一手将沾满血渍和尘土的外套脱下来。
秦山眼前一亮。
她笑嘻嘻又一本正经道:“咳,之前那条尾巴,它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只是想研究一下你的纹身,蛮酷的……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让我摸摸吗?只是尾巴它自己想知道摸上去是什么样的,跟我没有关系……”
卡塔库栗自动忽视了这句话。
掌下一动,他摸到了衣兜里的什么东西,掏出来一看,是康珀特大姐的电话虫。
也不知道大姐给这个女人透露了多少信息,居然真的让她找到了家族的临时据点,没准儿以后还会把托特兰的位置告诉她……
想到这个疯女人有一天可能出现在蛋糕岛上,卡塔库栗不由得一阵头大。
她又会惹出什么祸来呢。
可是妈妈她……
卡塔库栗想起了那晚康珀特传递给他的来自妈妈的命令。
这条羽蛇根本不知道她一心想讨好的妈妈,是打算怎么处理她的。
她不会被认可的。
也许她自己也清楚这一点,却仍是死皮赖脸地跟着他,胡闹个不停。
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
卡塔库栗沉默了。
没有得到回答,秦山却有点犹豫了:“可以吗?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我真的可以摸?你认真的?”
那只还在空中踌躇的手,被他握住了。
卡塔库栗低眉道:“你应该离开了。”
“诶?这么无情,我不摸还不行吗……”
“我是说,你应该离开了。”
秦山一愣:“有什么事情吗,这么严肃。”
他挣扎地闭上眼,再睁开时已经将她推开。
“现在就走。”
他的声音像是深冬的冰,干涩而没有温度。
秦山站起来,伤口扯到了,她皱眉,心里却变得酸酸的。
她又卖力又卖惨,就这么着急赶她走吗。
她没看他的脸,还硬生生扯出平日那般没脸没皮的腔调:“好嘛,那我就先去看医生喽,过几天再飞回来找你贴贴?其实我最近也琢磨着搞个纹身什么的,你这个是在哪儿搞的?啊,要不我先把甲板上的血擦了再走……”
“以后也不要再来了,没有人会欢迎你。”
秦山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
再资深的舔狗也要有为人的底线,不然当舔狗太久了,就没办法站起做人了。
没再多说什么,秦山张开双翼,也不顾又开始渗血的伤口,一拧头就飞走了。
还顺便给卡塔库栗的船舷踹了个大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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