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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棋听到消息脸上笑意渐渐消失。
她知道当初签下和离书所要求的一个月期限到了,也猜到今日大概就是黎淮音在纸条中与萧明烛约定的日子。
现在时间到了,萧明烛上门要人。
黎淮音应该很开心吧,终于可以离开她这个纨绔,离开清风院这个四方囚笼去追逐属于她自己的天地了。
谢清棋抬头,面前的人脸上看不出悲喜,她知道不管遇到再大的事黎淮音都是这样处变不惊。
有一瞬间,谢清棋甚至想耍赖留下黎淮音,可是她既没有能力又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
黎淮音注定是遨游九天的凤,与她有云泥之别。
“要重获自由了,开心一点嘛。”
谢清棋不喜欢离别的气氛,挤出一个笑:“要见到你笑一下真难啊。”
谢清棋指了指身后:“还是说你觉得我都这样了还能阻止你离开?”
黎淮音嘴角有了一个极轻微的弧度:“你看起来似乎比我要开心?”
“我为你感到开心。”
黎淮音那极轻微的弧度也没了,声音有些冷:“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提出一个月的条件,早点分开大家都开心岂不更好?”
谢清棋笑得有些无奈:“那时候不是迫于形势吗?当时想着给你治好病再放你走,毕竟我之前那么混蛋,你身体不好我有很大的责任。”
黎淮音垂眸不语。
“好啦,你去收拾东西吧,公主殿下估计在等呢。
和离的事,我会跟母亲解释的。”
原来,谢清棋早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好了。
黎淮音看她眉欢眼笑,嘴角都是压不住的笑意,心里默默自嘲一笑,径直起身走了。
谢清棋听到门被关上的一瞬,嘴角立刻撇了下去,将脸埋进了枕头。
或许是屁股实在太痛,谢清棋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将枕头无声洇湿了大片。
谢清棋自小学医,十几岁看病问诊,二十岁便拥有了自己的悬壶堂,从来都是药到病除。
这是她第一次怀疑和嫌弃自己的医术不够好,没能在黎淮音离开之前帮她治好病。
这么想着,谢清棋又在心里暗骂自己过于不要脸了,明明是她担心自己将来被大公主迁怒,却要装作一副是担心黎淮音身体才伤心难过的样子。
大公主殿下什么身份,难道遍寻天下名医还真就找不到比她谢清棋厉害的人吗?那未免过于高看自己了。
再者,黎淮音与大公主殿下本就是旧识,两人志趣相投、谊切苔岑,将来还会成就一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事业。
与她谢清棋不过只有一纸强求的婚书和一段虚假的婚姻罢了,非要再多说什么,那就还有落井下石、趁人之危的深仇大恨。
最开始见到黎淮音时,她一身伤痕站在院中,谢清棋觉得她就像是连绵雪山上一株自带光泽的雪莲。
周围稀薄又凛冽的寒风不断吹过,妄图将她吹散,融进白茫茫的一片。
雪莲花瓣被吹落了一些,光泽也黯淡许多,可它仍坚强地伫立在那里。
谢清棋被她吸引,缓缓靠近。
她将雪莲带回去,细心灌溉、小心呵护,将自己看作救死扶伤的神医,期待它能够重新焕发生机。
可现在突然出现另一个人,她能让雪莲恢复往日的光泽,甚至让它更加耀眼。
谢清棋才恍然发觉,从来不是雪莲需要她,而是她需要雪莲。
她只能看到雪莲隐去的光泽,却无法让它焕发出来。
外面天渐渐黑了下来,丫鬟在屋内点上了灯,见中午的饭菜没动,也不敢说话,默默端走了。
竹月过来时,与出去的小丫鬟刚好碰上,两人各自端着一盘饭菜,对视无言。
她进门后就见到自家世子眼眶红红的,整个人蔫头耷脑、无精打采,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竹月心里叹了口气,问道:“世子,您现在用晚膳吗?”
谢清棋闷声道:“不吃,拿走吧。”
竹月着急道:“您有伤在身,不吃东西怎么能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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