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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告诉黎珍你是哪种。”
何桑思索了一秒,“我又没降服你。”
“还没降服我?我眼里除了你没有别的女人了。”
他诨笑,滚烫的呼吸是一簇柱状,直逼她,“你手段最高明了。”
她躲闪不及,又烫得难捱,微微缩脖子,“我哪有手段。”
梁纪深贴着她笑出声,“女人手段太明显了,男人会防备,你无招胜有招,等男人回过神,一切都迟了。”
何桑蜷缩得更厉害,他食指挑开她长裙的束带,手腕一撇,衣襟大开,黑色的内衣裤,衬得肤若凝脂,每一寸娇白分明。
格外的冲击眼球。
何桑纤瘦,骨架小,胖两斤便藏不住肉,她似乎哪儿哪儿软绵绵的,年初捏她是皮包骨,梁纪深的手掌大,卡在她腰侧,指腹顶着指腹,恰好盈盈一握。
三个月而已,再捏她,细皮嫩肉的,丰腴了太多,指腹间有一厘米的缝隙了。
她半趴半坐,“那你是大狼狗。”
梁纪深躺下,自然而然扶住她,分开腿骑跨在腰间,“大狼狗?”
何桑耐心解释,“奶狗是白的,狼狗是黑的。”
“喜欢白的是吧?”
男人胯部发力,故意狠狠颠簸她。
她臀部一僵,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不行。
。
。”
何桑下去,“在老宅不能睡一起。”
董事长葬礼的前晚,何桑也是独自住客房,梁纪深后半夜溜进去,也没干什么,只搂着她入睡,她没知觉,早晨醒来发现他在床上,匆匆换好衣服,规规矩矩坐在梳妆台。
芳姐进屋收拾,吓了一跳,以为她没睡。
她一言不发,和芳姐讲了早安,去隔壁洗漱,直到梁纪深整理完,在楼梯汇合,全程如同间谍战。
其实梁家上下心知肚明,他们睡过了,也同居了。
之所以坚持这个分寸,一则,纪席兰不满意她,明目张胆在眼皮底下腻乎,反而廉价了;二则,梁家的公子全部未婚,佣人也多,端庄些,既尊重男士,又自重。
何桑回客房洗澡,梁纪深在外奔波了一天一夜,也在房间清洗完,穿着深蓝色的居家服,锁骨和下颌的弧度很硬,胡茬刮得清爽整洁。
她想起他在市检上班时,穿得同色系制服,刚正厚重,神采奕奕。
很多个清晨,她迷迷糊糊爬出被窝跪蹲在床边,替他系扣子,系领带,他肃穆笔挺,有点老干部风格的成熟古板气质,她会挠他喉结,挠他腋下,逗他痒痒,逗他笑。
梁纪深不爱笑,不爱男女之间的小打小闹,只是明白她的意图,配合她的动作笑。
“你结婚赵太太随礼笔墨纸砚?宾客不是给礼金或者古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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