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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齐斯瞥过去。
郑思珩又立刻抿住嘴唇,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
温年看着眼前这幕,一瞬冒出这对舅甥都挺幼稚的想法,下一刻,又觉得这莫名的想法,实在是有些荒谬。
毕竟周齐斯和幼稚两个字放在一处,总让她感觉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既然学生家长都这样说了,温年也就开门见山地说:“上星期五的语文小测,思珩的成绩不错,作文很优秀,可是在古诗词默写这块,始终拿不到分,孩子有新意是件好事,也要多注重多记多默写方面的问题。”
周齐斯眉梢稍扬:“有新意?”
“例如苏轼的《惠崇春江晚景》。”
温年举例道,“开口是名句,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
*
几乎是脍炙人口、家喻户晓的诗句,温年刚说完,就看到男人不经意淡瞥过去的目光,明晃晃的,写满了怀疑起自家外甥智商的情绪。
郑思珩顿时觉得很冤枉,嘟囔:“舅舅,是下一句。”
“说得舅舅知道一样。”
周齐斯唇角微掀:“是你考试,还是我考试?”
郑思珩讷讷地说:“我……”
周齐斯又说:“等你长到我这岁数,不用考试了,也可以这样问你外甥。”
涉世未深的小朋友,显然无法应对成年人明晃晃的无耻,顿时变得哑口无言。
温年在心里为这位还没出生,就被舅舅的舅舅安排了的可怜孩子,默默惋惜了下,及时开口,那话题折回来:“颈联是蒌蒿满地芦芽短。”
说到尾联时,温年微抿嘴唇,稍顿了下:“思珩同学写的是……”
周齐斯瞧她一副为难、难以开口的模样,又看到目光闪躲心虚的外甥,心下了然,修长手指轻叩座椅,开口道:“郑思珩,自己说。”
郑思珩飞速眨了几下眼睛,朝着温年投去求助的目光。
温年被这道可怜的目光瞧着,一时心软,张了张嘴唇。
却听到旁边的一道低沉嗓音,语调懒散,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
“自己怎么写的,就怎么说。”
郑思珩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正是、正是……”
“饭桌要吃时……”
“……”
温年明显感觉到身旁的男人沉默了一瞬,轻嗤出声:“郑思珩,家里是缺你饭了么。”
“用倒装也不忘吃这件事。”
郑思珩小声辩解:“就是考试的时候突然好饿,又是鸭又是芦笋豆芽的,看着就好好吃……”
说着也觉得自己离谱,脑袋垂得越来越低,声音变得越低越含糊,一副缩头鹌鹑的模样。
温年还在心里回想了一下诗句,鸭确实是有,这个芦笋豆芽,多半是颈联里的芦芽,忍不住有些佩服这个组词能力。
周齐斯神情懒怠,却难掩嫌弃意味:“温老师,思珩古诗词默写的事,我以后会多加注意的。”
温年点了点头:“嗯。”
车内一时间重归安静,伴着时不时的汽车鸣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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