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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宴眼中风暴更浓,从玉米,怕黑,再到成年人话不当真。
积蓄在血液里的火焰,这一刻彻底蓄成岩浆,迸裂爆发。
“又在演,你私下地下骂我多疑,一个小问题都能纠缠不休,可事实是什么,是你虚伪,谎话成精,四年来,戏演到生活习惯滴水不漏。”
王姨浑身一颤,惊怔到瞳孔都在颤。
四年……这么早……
但等不及她细想,陆泽宴撅起以卿下巴,力道大,捏她唇瓣也撅起,“你累不累,有真的时候吗?”
以卿这几年纤细得很,骨架又小,在陆泽宴高大英武的体型下,细细软软,好似下一秒就折断。
王姨扑上来,扯住他手臂,“以卿小姐没骗你,是我岁数大记错了。”
以卿乘机扒开他手,连滚带爬窜下他大腿,“王姨,你去睡。”
王姨不放心走,但以卿不容置疑送她回房。
“他之前不是这样的,他性子冷,可从来没对女人动过手。”
王姨焦躁又忧心忡忡,“以卿,他一会儿再对你动手怎么办?”
以卿表情很稳,“放心吧,对付他,我有经验。”
自从陆泽宴做了神经病,她的精神抗力与日俱增,这会儿状态已经缓过来。
以卿替王姨关好门,返回餐厅。
餐厅窗外是霓虹迷离的街道和高楼,幽森的浓夜,迷离的灯火,一缕与一缕交织,有人在合家欢乐吃晚饭,有人在绞尽脑汁,求着还有明天。
以卿背对着,站在餐桌另一面。
“我们谈谈。”
男人面目沉在背光的暗影中,“谈什么?”
以卿撑着桌沿,“你现在下这么大一番功夫,是为了叫我嫁人对吗?”
陆泽宴眼神阴郁。
以卿冷声,“我服从安排,但我情感上并没有嫁人意向,也——”
她想了下,还是夹了三分慌,“放不下父亲母亲,你现在盯我逼我,只会让我害怕,惊惧,我需要时间。”
“什么意思?”
以卿牢牢锁定他面容,“我跑不掉,也不会跑,你实在不放心,安排保镖看门都行。
顾家很忙,你的精力时间,该放在那上面。”
“赶我走?”
以卿,"
是请,正式与你商量。
"
“我让你很不舒服?”
以卿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再问一遍,但她现在走的坦诚路线,用不着违心说好话,“是。”
“我哪里让你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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