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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他身上那种高深莫测的冷漠禁欲,发自骨髓般真切凝固,丝毫不会给人虚假,名不副实的印象。
“你手上的伤,要不要处理一下。”
以卿其实一个字都不想问。
上次那两张创口贴,还有那句痴心妄想,都叫她坚定再舔着脸关心陆泽宴,她就是狗。
但现在这伤,成了王姨的绩效指标,以卿能帮她的,也就力所能及减轻她的负担。
还是汪汪两声吧。
“王姨让你问的?”
以卿迈开腿,一步步靠近他,硬着头皮捉起他右手,“王姨本分又厚道,不会支使我帮她顶事。”
陆泽宴坐着都比她高,但高脚凳高度也有限,并没有高出多少。
是以,视线还算平齐,咫尺距离,清晰看见她卷曲的长睫毛,黑亮的瞳仁,专注无比。
以卿捧着他手翻来覆去,又一根根手指分开合拢。
来来回回几次,陆泽宴没表现不耐,她反倒开始怀疑陆泽宴有病了。
神经病。
具体表现为,压力过大,无处宣泄,导致的自残行为。
台球厅她送创可贴那次,他食指疤痕只有四道,中指两道,都不算深,属于创可贴可以治好的范围。
现在,以卿看着他手,只想送他去医院。
“你这食指上这道口子要缝针吧?”
“不去医院。”
以卿闭嘴。
过几秒,她见陆泽宴没抽回手,才又试探,“那——我给你上药?用纱布包扎一下?”
同时屏息,等他反应。
要陆泽宴这次再拒绝,翻脸骂她痴心妄想,以卿绝对甩手走人,此后再不犯贱,大不了后半生她给王姨养老。
陆泽宴凝视她,另一只手抬起来扶住吧台,圈住以卿在方寸之间,他干燥灼热的体温透过单薄衬衫一寸寸蒸着她,焐着她,压迫的收拢感让她躁动不安。
“你买的那瓶碘伏。”
陆泽宴突然挨近她,气息冲击她脸颊,湿漉漉的潮热,“是用在什么地方?”
以卿心头一惊,她买那瓶碘伏,一点没用上,反而成了致命破绽。
在没有伤口的前提下,买碘伏完全是悖论,总不能是预知自己要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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