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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姜颂的情绪平静下来,男人板着脸严肃正经地在他对面坐下,商量起让刚才馋他尾巴的女孩再回来。
“不要。”
姜颂疯狂摇头表示拒绝,他可不愿意再和陌生人玩你追我逃的戏码。
不需要其他人来照顾,他在海里面对那么多猎食者都可以安然无恙死里逃生,只是在一间房子里住到重新变回一只沙丁鱼而已,这有什么难的。
他怕男人言而无信,放下手里咬了一口的半化冻深海带鱼,向他确认,“我可以自己住在这里,等我找到变回鱼的方法你就放我回去。”
姜颂不愿意让人来,晏京谦也没再勉强,但他更不敢放小鱼独居,第二天一早就让司机送两人回之前的住处。
带来的轮椅再次派上用场,姜颂被男人包成球体,最里层贴心地用浴巾沾满水裹在他的尾巴上充当保湿层。
姜颂给自己掖掖毯子,从上了车就感觉有人偷偷盯着他看,但车里总共就三个人,自己身边坐着的男人上车后和司机短暂地交谈了两句,之后便保持着托腮看窗外的姿势没变过,前座的人更是连头都没回。
别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他只知道海里会有冤魂,没想到陆地上也有。
姜颂当然体会不到驾驶坐上的人此刻内心抓耳挠腮的疯狂好奇。
司机还是昨天晚上送晏京谦来的那一个,他是没想到,原来昨天老板火急火燎跑到远郊就是为了来找这个清秀男孩,不知道两个人闹了什么矛盾,昨晚出动半个小区的保安一顿好找。
跟了晏京谦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老板为了一个人失态成那样,别看这小祖宗长得人畜无害,兴许不是个好惹的主。
后排座椅虽然宽敞,但如果再加上轮椅膝盖还是会被前座的椅背抵住。
男孩上车时他好心地提议要不要将轮椅折叠起来放进后备箱,但被晏京谦以“人不能动”
为由搪塞过去,他只能将无人的副驾座椅往前调了调,好让轮椅上的男孩舒服一点。
看他一脸乐天的样,也不知道是受了多重的伤。
长得那么好看,混血儿似的,万一是个残疾人就太可惜了。
鱼的记性不好,姜颂也是这样,但对于自己喜欢的事情他却能过目不忘。
一路上其他建筑物、高楼、甚至是繁城最大的摩天轮姜颂都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唯独再次路过那家海鲜店时姜颂有了反应,他指着由鱼缸堆成的墙面再次发出喊声。
“鱼!”
司机向倒后镜看了一眼,不光看见趴在窗户上的姜颂,还对上了晏京谦的目光。
他掩饰的挪开同情地视线,在心里默默为老板默哀。
完了,想过晏总养了个残疾的,但没想到是养了个傻的。
进了院子的姜颂直接掀飞毯子,又恢复活力的模样。
他从轮椅上跃起,留晏京谦一个人在铺着青色石板的小路上。
他光着尾巴踩在小草坪里,昨天半夜下了一场雨,繁城雨少,夏天往往都是阵雨,不会持续多长时间。
绿植被浇透了水,水珠顺着草叶滑落至根部,又滴落到土里彻底消失不见。
草地的质感和浅海湿润的软沙大不相同,姜颂的尾巴陷进半乍长的草里,草尖带来的刺痒、水珠的湿润、草坪的弹性、泥土的柔软,各种触感交织在一起,像一张新奇而巨大的毯。
如果在这里打滚一定很舒服,姜颂悄悄偏头,看了眼在原地等待的男人。
湿润的空气中混合着泥土的青涩和花草的清新,各种气味顺着鼻腔进入咽肺,姜颂深吸一口,以另一种方式体会和大自然的融合。
这里不是大海,但这里也同样有生机与勃发的希望。
走进别墅,他和rime破坏过的大厅被重新修复过,繁复的灯饰在四面高高的墙壁上投射出层叠的光,地毯和酒柜都换成了新的,打斗中不幸遇难的皮质沙发也换了品牌和颜色。
房间里隐约有一股淡淡的低调檀木香,醇厚又温润,克制而霸道。
姜颂走到原本放着鱼缸的位置,指指展示台上取而代之的古董蝴蝶盘摆件,疑惑问道:“鱼缸呢?”
“扔了。”
晏京谦淡淡,那天确实有人问过他要不要换个结实点的鱼缸,但他想起拆家的一鱼一猫时只剩冷笑,听见鱼缸两个字时更是不假思索地回绝。
再也不养鱼了,还有猫。
晏京谦在沙发上坐下,长腿交叠,拿出电脑开始处理公司的文件。
无所事事的姜颂学着他也坐下,垂眸盯着自己尾巴上的鳞片神游。
善心大发的男人调出一个动画,投到客厅巨大的电视屏幕上示意小鱼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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