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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拳头要硬了。

大半夜把他叫起来，他还以为是真的又东西要送给他，没想到是单纯的扰人清梦。

见他想了半天也没结束的模样，张林有些耐不住了，晚上的温度比起白天要低太多了，他睡的正香正暖和从被窝里起来，现在觉得从窗户外吹进来的风有些头疼。

“哥，你要是没想好的话，就明天再说吧，我现在有些想睡觉了。”

张林打断他的思考。

转身正准备打开卫生间门出去，身后传来了一阵热度。

一只温暖的手掌附在他的手背上，被冷风灌的冰冷的后背附上滚烫。

“好无情啊，竟然还没等两分钟就想走了。”

晃荡的发丝扫过张林的的脖子，低沉声音顺着压在他肩膀的下巴传导进耳朵，热热的气息让他的耳朵发痒发烫。

张林：“”

“说吧，你想要什么？”

手臂环抱住张林。

“这时什么意思？”

张林不解，“你是圣诞老人一样的存在吗？”

陆京行站在他的身后，张林看不见他的脸，自然也不知道他是带着怎样的神情。

“这不是奖励，这是交易。”

声音从肩膀中传出来，很沉闷。

张林还是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好在陆京行又开口了，“让我做你的狗，是有事要让我做吧，那么你的愿望是什么，我要做什么，我能做什么，才能把你印上我的痕迹。”

张林将手从门把上拿下来，他本想在月底的时候再说的，没想到他自己提了出来。

“我想要一天的外出权。”

张林听见自己这样说。

干涩的音色带着浅浅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什么。

“好。”

陆京行回答飞快，张林顿了一下，“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我能知道吗？”

张林：“”

他忽然想起，近几天他的妹妹要来探望他，于是他听见这样的谎话从他口中吐出。

“我的妹妹要订婚了，我想在她订婚那天去看看她。”

如果说是普通人，这话已经代表了两人的之间拉近的距离，这也是一个信号，一个让陆京行满意的信号。

现在自己，已经是能和他谈论家人的关系了。

抱着他的手臂收紧，陆京行说：“你是个好哥哥，真羡慕啊，你的妹妹，天生就能得到你的关注。”

张林沉默，他觉得这话要是被他妹妹知道，她得疯。

一只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令他侧头，手上的动作很轻，张林不由自主的顺着他的动作，他侧头，一张脸放大在他眼前。

轻轻的口勿印在他的唇上，滚烫的呼吸交织吟唱出欢乐的歌曲。

短短的一分钟，像是对待什么易碎品一般压抑着自己。

等到张林被放开时，他还是懵逼状态，这个口勿来的太突然，转眼已逝。

“这是奖励？”

张林沉默片刻说。

“嗯，”

陆京行用脸蹭了蹭张林的脸颊，“这是给我自己的奖励。”

“真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