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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子十有八九是知道了自己的儿子凶多吉少。
那逃掉的暗卫倒是尽职尽责,离开之前竟然又跑过来告诉了她。
这样也好,也懒得再和她打太极。
她虽然装着疯子不知道累,可是看着她耍宝的自己也会感到厌烦。
魏薇勾着嘴唇,毫不犹豫往屋子走。
“母亲,你这是怎么了?”
她站在门口,不远不近的盯着穿着白色的寝衣,还在疯狂地扫荡着周围所有的物品的女人。
虽然只有一只手了,但是丝毫不损她的战斗力。
此时一听到薇薇的声音,猛然抬起了头,她的眼睛猩红一片,声音更是如八十岁老妪一般难听到了极致。
“魏氏!
我的儿子呢?我的儿子在哪里?!”
她疯狂地喊着,简直到了声声泣血的地步。
魏薇歪着头十分无辜:“致玄不是被父亲藏起来了吗?母亲怎么找我要人了?”
孟大夫人吼道:“你闭嘴!”
“昨天一天一夜的功夫你去了哪里?是不是找到致玄,然后害了他的性命?”
“你这个毒妇,好狠的心呐!”
魏薇可不认:“母亲在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也不知道孟家如今是有多么的难熬。”
“儿媳就算是出门,那也是为了能够让你吃得上饭,好好地享受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现在,倒成了你讽刺的借口。”
“你这话,可真是让人伤心。”
张婆子在一旁用力地点着头:“夫人,少夫人说的没有错啊,她在府中的日子过得可艰难了。”
“闭嘴!”
孟大夫人死死地瞪着她:“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段时间在我的妆奁内偷了多少首饰?”
“等着吧,看我不要了你的贱命!”
张婆子吓得脸色惨白,她的确是做了这些事情,原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现在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爆了出来。
这简直就像是一个重拳砸在了明面上,当场就傻了眼。
要是真的坐实了这个罪名,那她也不要活了。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眼前掌控了整个孟府的少夫人。
只要她不相信,那自己就还有一线生的希望。
一想到这里,立刻往地上一跪:“少夫人我冤枉啊!”
“这些天一直掏心掏肺地照顾着大夫人不敢松懈分毫,哪怕是上茅房都是跑着来回......老奴从来没有动过私心!”
她殷切地仰着头道;“您也是看到的,老奴就是一个胆子极小的妇人,哪里敢动这样的贼心?”
"
还望少夫人一定要替老奴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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