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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只将一只手指插进去就已经很要命了,剩下的手指抓握着,不可避免地碰到了软绵绵的花瓣,对诺米娜的刺激又多加一重。
侍女紧紧地盯着被花苞吞下的自己的手指,她缓缓的勾动自己的手指,她的手指曲起,又慢慢放直。
层层迭迭的软肉因为她的动作被敞开,已经修剪过的指甲蹭到了平日被保护着的暗地,那一瞬间,又痛又痒又麻的感觉让诺米娜异常难耐,但她难以动弹,更不能阻止,只得收缩本就细窄穴道,试图用摩擦的方式为自己止痒。
但诺米娜显然太天真了。
这样软绵绵的摩擦不仅没有浇灭渐渐将她吞噬的火焰,反而好像浇入了助燃的油。
因为收紧的动作将插入的手指包裹得更紧密了,手指上的细微的动作,也因为如此全然反馈到诺米娜的身上了。
浪潮未平,又更多一浪。
受不住,诺米娜的嘴唇都在不自觉地颤抖,眼睛好像也在慢慢地蓄着水花。
侍女满意地看着诺米娜迷蒙的双眼。
她将揉捏肉核的动作放缓了,凑近了诺米娜,轻声细语地对诺米娜说:“圣女大人做的非常好。
但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们要做第二步了。”
侍女在说什么,诺米娜根本无暇顾及。
她甚至分不出一丝心神去理解侍女的话,因为她的心神都被拉去应付那快要攒成海啸的快感了。
侍女看着诺米娜的表情,也知道她说什么诺米娜也听不进去了。
于是,她开始了课程的第二步。
侍女贴上了诺米娜的锁骨,伸出舌头,慢慢的舔着诺米娜的锁骨。
艳红色的舌头上布满了舌苔,一颗颗一粒粒,存在感都是那么明确。
她不像手指那么硬,也没有唇瓣那么软。
舌头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在锁骨上摩擦,但不知道为什么,诺米娜就是觉得自己的锁骨直接被舌苔舔到了。
那样的感觉就好像蚂蚁在身上行军,痒意细密绵长,仿佛要深深地驻进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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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侍女终于放过了诺米娜软绵绵的雪团。
但接受过过多宠爱的乳尖一时之间适应不了冷落,竟然开始一阵一阵的发酸。
这样的痛苦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冷面侍女将身子完完全全地贴上了诺米娜,隔着湿透的纱布,用自己的雪团为诺米娜止痒。
雪团都是软绵绵的,但中间隔了一层忽略不掉的纱布,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侍女还在诺米娜的锁骨上舔咬着。
她的牙齿很硬,她轻轻地咬着诺米娜的锁骨,用牙齿磨着诺米娜的锁骨。
锁骨上的皮肉实在是太薄了些,以至于那蚀骨的痒意就这么轻轻松松地钻进了锁骨上,然后窜进了每一个骨头缝里。
随着侍女不断舔咬的动作,侍女柔软的胸脯在诺米娜的胸脯之上不断摩擦着。
硬硬的乳尖被压进了雪堆里,挤到了饱受刺激胀大的神经。
同样柔软的物体相互贴在一起摩擦并不致命,却是为虎作伥的帮凶,能一起痒得诺米娜的腰不断收缩,又弹起,又落下。
解不开的痒意一点点地积累,最后到达了极限,诺米娜终于藏不住了,于是甜腻的呻吟就这样盘在了诺米娜的口中,听得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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