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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京城有作恶者,聚众密谋大事,约有四五十人,这些人狼子野心,还打算暗中对抗朝廷,我得到线人禀报,特意来告诉叔父。”
王恕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急声问道:“有人要造反?”
张鹤龄顿时一愣,李梦阳那群人,造反倒是没这个勇气。
“比造反还要可恶啊!”
张鹤龄悲痛的说道:“我从小仁弱,不爱争斗,如今却有几十名士子攻讦我,这也就罢了。
他们这些同党还要进一步图谋大事,我认为,他们这是在针对陛下啊!”
“陛下危矣,则大明江山社稷危矣!
王大人啊,如今只有您才能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啊,您一定要帮助我啊!”
看着张鹤龄哀嚎,王恕有些坐不住了。
“张鹤龄啊,京城的事情,我还是知道不少的……你与那些士子之间的斗争,老夫不好插手!”
“难道你要见死不救吗?难道非要让那些士子嚣张跋扈、祸害朝廷吗?亏你还是大理寺卿,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京城大乱吗?你担得起责任吗?”
戚景通急忙拽了张鹤龄的衣袖,低声道:“公子,这是王大人,不能太无礼!”
王恕微眯着眼眸,他不在意张鹤龄的呵斥,又询问了张鹤龄一些细节,然后低着头,在心中权衡着利弊。
良久后,点头道:“好,老夫会派几个文吏,如实记录你们的一举一动,无论是谁犯了错,老夫都会严惩,你明白吗?”
张鹤龄急忙点头。
等出了门,戚景通忍不住劝道:“公子,你搞这么大阵仗,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是诗坛啊,又不是要打仗,合着你把那些人围起来,然后聚而歼之是吧?”
张鹤龄不屑道:“我哪有那么粗俗?”
“那您是要干什么?难不成真和他们比试诗词歌赋啊,公子啊,不是我说,咱就不是那块料,要是真到了现场,您作几首打油诗,那可就贻笑大方了。”
张鹤龄高傲的说道:“在诗词方面,纵使李白重生,苏轼转世,我也能平分秋色!
勿要担忧,我所做的这一切,就是要堂堂正正的击败他们!”
张鹤龄用了一天时间,拜见了不同的人。
对待这些人,他用了不同的话术,在皇帝面前哭诉自已多么弱小,在张懋面前说勋贵有大麻烦,在王恕面前痛斥这些士子。
这样一来,锦衣卫出动了,皇城司也出动了,还有王恕的大理寺。
等到明日把园子围的水泄不通,此时自已再跳出来和他们对骂,他们还逃不掉,只要能取得上风,立刻就会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
张鹤龄太懂得制造热点了!
一群受过高等教育的士子们,结果在诗词歌赋方面,竟然比不过一个外戚,他们的脸面往哪搁?
他们还有勇气弹劾自已是歪门邪道吗?
翌日早上,张鹤龄早早地起床,穿着布衣长袖,扛着一根铁棍,腰中系着一个葫芦。
铁棍约有丈高,通体漆黑,看起来十分拉风。
戚景通看的一愣一愣的,皱眉道:“公子,你这样的造型,不会是要杀个血流成河吧?”
“不,我这是为了自保!”
“那你系个酒葫芦干什么?难不成还打算和他们喝一杯?”
“这里面装的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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