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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
薛晚秋早就把殿中人都打发出去,她拉住薛朝暮的手在榻上坐下,对着薛朝暮看了又看,眼泪止不住的落。
“二姐,我早就知道是你,我听说你在辰阳遇刺,现在怎么样,伤到你没有?”
薛晚秋拭泪,“我明白的,我都明白,嫂嫂出事了,你不敢回去见哥哥,所以才不敢回家,也不敢告诉我们你还活着对不对?”
薛晚秋哭得梨花带雨,薛朝暮也红了眼:“你早知道是我,你一直帮我瞒着......”
薛晚秋挤出一抹笑:“除了你和哥哥道安,哪里还会有人对我那样好,那日在宫宴上你虽说自己不会琵琶,但你替我解围,你看我那一眼,那不是同情也不是奉承,只有至亲之人才会有那样关怀的目光。”
薛朝暮给薛晚秋擦眼泪,心疼地问:“早在宫宴你就知道了,你怎么不来找我呢?”
“姐姐不愿意旁人知道自然有姐姐的道理,只要姐姐还活着,只要姐姐一切都好,哪怕再也不能和姐姐见面我也认了。”
薛晚秋啜泣,“可我听说你和陆大人在辰阳遇刺,我就再也坐不住了,我怕,我怕你再次撒手而去,我们一家人都没能相认,我不能看姐姐再离开。”
薛朝暮手指抚在薛晚秋发鬓:“瘦了,深宫凶险,是我们不好,做哥哥姐姐的没能保护好你。”
薛晚秋涩声说:“不怪你们,是我自己没福气,和他没缘分,当时那个境况皇上要我入宫,谁也没办法,皇上他......他厚待我,我现在知道姐姐还活着,就没什么遗憾了,往后再给道安说门好亲事,别让她像我一样,我......”
薛晚秋苦笑,“我死也甘心了。”
薛朝暮轻声斥责她:“什么死不死的,你放心,有我在,有大哥在,绝不再让道安受委屈,不止她,你也要好好的,就算是为了我们,你也不能再说出这些话。”
薛晚秋擦干眼泪,露出一个笑:“我说错话了,往后不会再这么说了。”
薛朝暮握着她瘦削的手:“皇上对你好吗?沈贵妃还是为难你吗?”
薛晚秋笑容一滞,又很快恢复如初:“沈贵妃,她就是心直口快的性子,平日里不去招惹她,她倒也不会来找麻烦。
皇上,他......我是薛家女,他钦点入宫的,怎么会不好呢?”
薛朝暮从这话里听出不寻常,皇上优待薛晚秋仅仅是因为她是薛家女,而不是因为她是薛晚秋。
在宫里,这种恩宠只会给薛晚秋招风树敌,但薛晚秋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却感受不到应该有的夫妻恩情。
只有权衡利弊,皇上只是看重她的家世,她是皇上用来安抚文臣的棋子。
薛朝暮想再问,薛晚秋却站起身,她把院子里洒扫的宫人都遣散,带着薛朝暮走到内间。
薛晚秋压低声音:“我猜想姐姐留在陆家是为了给咱们家翻案,我在宫里这些日子也不敢浑噩度日,父亲被冤死,总要还咱们家一个公道。”
“皇上对我颇为恩宠,宫里人也就借势攀附,其中不乏有长姐从前宫里的人,我旁敲侧击,再三打探,谁料竟真的被我问出疑窦!”
薛朝暮愕然:“你是说长姐收受贿赂,买卖官职的事情也有疑?可这件事不是三司会审,板上钉钉的吗?连父亲和哥哥都不觉有假!”
薛晚秋却说:“三司会审不假,卷宗上说的也是真的,长姐确实收了钱,她宠冠六宫有陛下捧着她,背后又是咱们家给她撑着,她那时权势荣宠正盛,尽管咱们都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她确实倒卖官职,罪不可恕。”
“我起初也没往这想,只是一次偶然,我听长姐从前宫里的人在廊下偷懒闲聊,竟然说到当时长姐宫里缺银钱,给老太妃贺寿的时候,姐姐甚至卖了自己带进宫里的项圈,去给老太妃备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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