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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罗皱眉看着她,“莫要跪,你先慢慢说来,能帮我们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她说完这句突然察觉出来有些不对,扶着宋鱼小臂的手渐渐握紧,又发问:“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此处的?”
她渐渐浮现出警惕之色,凝视着宋鱼,那微微眯起的凤眼似乎要将她看透。
从亥时前行动时到现在,她可谓是一直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若是这宋鱼一直跟踪,她不可能毫无发觉!
再者说,这宋鱼是跟在宋六晓身边的亲信,按理说宋六晓出了事,她不应该拜访梧州各大镖局寻求帮助吗?怎的直接就找到了池临静他们?连带着她话里这意思,宋六晓是被人带走的,那宋六晓看起来武艺高强并且性格也属实不像能得罪人的样子,谁会将她“带走”
呢?这些疑点交织在一处,殷罗头脑中乱成一团,她想不明白将这些事情连在一处的那一条线是什么。
池临静垂垂眼,自他离开宋家镖局的时候就察觉有人跟着,他特意绕路甩了尾巴才回的江湖驿,但此时宋鱼直奔他们而来,不免更显得蹊跷。
胳膊上传来的挟持痛感使宋鱼皱了皱眉头,她深知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面前这两兄妹对她生疑也在情理之中,她在脑海中组织了一下措辞,朝两人如实解释道:“不瞒两位,这梧州各一处街道都有我们宋家的暗子,少舵主出事后我便要求他们提供您两位身在何处,得到确切消息便寻来了,兀自唐突,是宋鱼行事不妥了。”
殷罗与池临静两人相视一眼,都在考虑这宋鱼话中真假。
机敏如宋鱼,自然也知道他们两人在想什么,她紧接着又道:“夜公子、澜姑娘,我句句属实,若您两位不信,我可以召同我报信的暗子前来与两位一见。”
殷罗闻言思虑一瞬,松开了宋鱼的胳膊,她后退半步拉开与宋鱼的距离,“不必,我们信你,但你方才说宋姑娘被人带走了,是被何人带走、又为何会被带走?”
“两位一直在忙于江湖驿的事情,还有所不知,距离梧州不远的熊刺岭白河镇又起纷乱,白河鱼死,镇上百姓无辜亡命,一日之内一片狼藉,少舵主得到消息后没多久就派了府上医师去帮忙,还写了联名信请城内各大镖局出手。
可在不久前,有名身穿鸦黑色长裙的少女潜入府中,直接将正在用膳的少舵主抓走了!
正是往白河镇方向……”
宋鱼越说越急,“宋鱼与城内各镖局的舵主传过信了,可无一人回应,”
她不由自主握紧腰间挂着的短刀,死死咬牙,像是在极力隐忍,“梧州城内看似太平,但实则暗处波涛汹涌,各家镖局都想做这梧州城的巨头老大,已看不惯我们宋家许久!
自老舵主去世之后城内就常有流言,说宋家再无话事人!
如今少舵主出事,他们自然乐意躲起来看个笑话,若是少舵主就此……殒命,那就相当于宋家彻底没落。
那其他几家镖局便能名正言顺竞争这镖局巨头……”
宋鱼说到此处,各自看了池临静、殷罗一眼,眼底有些哀求,“虽不知两位是否能理解宋鱼所说,但这些话都句句属实,凭宋鱼一己之力不可能救回少舵主,在过八方匪路时,少舵主对两位施以援手,如今少舵主遇事,两位理应会帮对吧?”
池临静与殷罗的视线再次在空中碰撞,两人不约而同的想起来刚到江湖驿时屋内的那个香炉,看来蜂奴的确来过梧州了,只怕这白河镇再发生惨案也与她手中的邪骨人环脱不了干系。
至于宋鱼口中这些话,按照殷罗在江湖上混迹多年的经验来判断,她应当没有撒谎,这城池内的每一家镖局之间都有些暗地里的利益纷争,如同武林门派间,你强我弱,我弱你强,这宋家老舵主死之后,想必其他的镖局就没少说风凉话,如今宋六晓出事,他们应当很乐得视而不见、坐视不理。
这便是人性中既寻常又阴暗之处。
只是殷罗早就传信给了泗子亓,他时下应当已在找寻蜂奴,这家伙办事效率一贯很高,怎么这次却还没有消息传来?是蜂奴太会躲藏、还是连泗子亓也出了什么事?
思及此,她看了池临静一眼。
池临静注意到她眼神,朝她颔首。
得到他肯定之后,殷罗便没了什么其余的顾虑,她朝宋鱼先道:“无事,我们这便动身去白河镇,加快脚步,宋姑娘应当不会出事。”
话说完她偏身朝一旁静静站着的宋景平拱手,又道:“接下来的事就有劳宋总管了,待上京传信回来,我们再定夺这十二车煤矿去留,在此期间,还望梧州守军能好好保护这些煤矿,毕竟事关大梁民生。”
宋景平点了点头应下,刚要说不如他也随他们同去白河镇,却见殷罗早转了身,她朝着身后的马匹走去,宋鱼紧跟其后,两人翻身上马行去,扬起些带着草木气息的沙尘,在夜间不甚显眼,徒留宋景平伸出的右手僵在半空。
池临静若有所思的望了宋景平最后一眼,不急不慢的走向自己的白马,也随之离开。
宋景平僵在半空的手缓缓收回,叹了一口气,招呼着身旁的梧州守军侍从回了自己府上。
三人到达熊刺岭的时候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还没靠近白河镇,就有一股奇异的香气夹杂着腥臭味冲击着三人的感官,殷罗捂了捂口鼻,这种腥臭像是鱼虾尸体腐烂形成的,闻着令人恶心反胃,腹腔内隐隐有什么东西翻涌,她若是再不闭气,只怕隔夜饭都得呕出来。
池临静脸上的表情更是少有的丰富,平日里他面上总是平和轻巧的,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波动,但眼下殷罗只从他脸上看出了两个字——
想死。
殷罗捂着口鼻笑出了声,他那好看的眉眼皱成一团,眼里尽是不可置信,一看就受到了不小的心理冲击。
池临静听见笑声朝殷罗看来,又皱了皱眉,竟然运功动用内力来隔绝外界气味,水青色真气萦绕在他周身,白日里平白送来些夹竹桃的香气,他反复深吸两口气,都忘记不了方才闻到的那十分令人作呕的腥臭腐烂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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