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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黑发有些乱,白嫩小脸上带着刚睡醒的茫然,瞧着十分可爱,也很像邢暮。
宁培言神情一下子软下来,邢暮撇了男人眼,看向镜头里的女儿,心间也是一软。
她从女儿未满月就离开,如今时间一晃而过,邢遇安都快十一个月了。
长大许多的小女孩坐在姥爷怀里,隔着屏幕,一双大眼睛看着邢暮,似在好奇她是谁。
“宝宝,这是妈妈哦。”
南念温声教宝宝。
女孩认不出邢暮,但她认识宁培言,看见屏幕里好久不见的爸爸,眼眶瞬间涌出眼泪,小嘴一撇便要哭。
南念忙放下终端去哄,“宝宝别哭,妈妈和爸爸马上就回来了。”
南念忙着哄孩子,匆匆说了两句便挂了终端,邢暮甚至还没来得及和他说母亲的事。
但其实也不着急,俩人就快回中央星了,这种事当面说也好。
那天夜里,宁培言终于没被折腾,他将手搭在邢暮腰间,小心避开女人长发,脑袋挨着脑袋,安安稳稳睡了一晚上。
听着身边人呼吸声逐渐平稳,陷入熟睡,邢暮才偏过头,低声喃了句男人的名字。
她只是忽然想喊,也不指望宁培言能给回应,谁料男人竟真的低哼一声,似在应答一般。
邢暮唇角微勾,没再开口。
翌日大早,收拾整齐的邢暮和宁培言回了军部驻扎地,军医第一时间把她拉进屋里,见邢暮的精神力真有好转后才啧啧称奇,记录后将档案发给了中央星。
做完这些,军医才看向她身边的男人,黑色军装衬得人身材很好,长相清俊漂亮,气质温柔又内敛,然后把宁培言也拉来做了个检查。
好在俩人身体健康,就是oga这两天被欺负的太厉害,身体有些亏损,军医给他注射了营养针。
在脱下军装外套时,宁培言明显有些害羞,他挽起衣袖,前两天手腕上被拷出的红痕还没消。
长得这么温和无害,结果身上印子看起来就是玩很大的类型。
军医一愣,秉持着良好的职业素养,什么都没说,只是离开前给宁培言拿了消痕药膏,并且叮嘱他过了易感
期要克制,一周两三次最好。
话虽然是对着男人说的,可听却是给邢暮听的,宁培言穿上外套,对军医道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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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两三次宁培言忍不住瞥了邢暮眼,喉结滚了滚,一晚上都不止两三次呢。
邢暮转头道“你要是觉得受不了,我会减少次数。”
宁培言步伐一顿,他站在邢暮身边,声音很轻,“不用减”
“我、我还好。”
怕旁人听出俩人说的是什么,宁培言特意压低声音,说完忍不住抿唇。
邢暮笑笑,与他一起离开。
宁培言始终跟在邢暮身边,安安静静的,这一路都有人和邢暮问好后,好奇打量着他,好几个看见他脖颈吻痕时,都一脸欲言又止。
伊洛听闻邢暮回来的消息,特意跑来询问邢暮的身体情况。
不止莱格升了军衔,伊洛也因星盗一事受到表彰,有位上将看中伊洛临危不乱的心性,欲打算把人调到自己的军团,可惜被伊洛拒绝。
“我还是乐意跟着邢教您。”
少女嘻嘻笑道,“我已经报名了指挥官的课程,邢教,你回中央后会去军部教课吗。”
邢暮一顿,笑笑道“也许会去,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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