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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城锡:“胆子可真够大的,估计这邵东身上也没少带黄符。”
“是啊,胆子不大也做不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时尽折抬腿往里走,路边的蛇纷纷往两侧散开,露出一条可以行走的道。
邵东的房子在外看起来平平无奇,就是这村里最常见的老平房。
见门插着,孟城锡用刀从门缝里挑开门栓,一行人推门而入。
屋里设施陈旧,放了几张和电视台记者的合照,摆放在门口的洗脸盆边缘掉漆,放脸盆的架子底座黝亮发黑,一看就是用了很多年。
房间里点着灯,但没有邵东的踪迹,舍赫指挥着时尽折去了一趟偏屋。
说是偏屋,其实说杂房更合适,这里堆积了许多破旧烂物,断腿的木凳,发霉的棉被,还有不少是只有在八九十年代拍摄的农村电影里才能看见的东西。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小杂房,地面干净无灰,铺设着木地板,房间中央腾出一平米见方的干净空地。
时尽折屈膝跪在地上,让舍赫换了个坐姿,他用指甲一点点的摸索着地面,找到了一个隐藏在木板纹路里的暗扣。
手指下压,卡扣解锁,他拉了一下,发现木板从里头锁上了。
“舍赫,得麻烦你来打开了。”
舍赫弯下腰,用手触碰木地板,以她的指尖为中心,棕色的木地板如同燃烧的纸,边缘出现深褐色灼烧纹路,地板被灼穿,下方的金属锁发出咔哒一声。
她探出身体,脖颈向下倾出,抽出手,舍赫踩在时尽折腿上的双脚生出鳞片,渐渐合拢延长。
时尽折见她撑起身体,后撤一步:“你小心一些。”
邵东锁门,必然有所准备,驱鬼的黄符都有,谁知道他会不会在下面弄什么奇怪的东西。
舍赫抬起门板,上半身几乎平行于地面,她吐着信子轻嘶两声,房子外的蛇群躁动。
藏身在地下室的邵东关掉灯,手里拿着一把老式猎枪,抬起枪口对准上方的木板,他屏住呼吸,按在扳机上的手指逐渐用力。
阴冷的风从缝隙里吹进来,他莫名打了个寒颤,立刻扣下扳机,就在此时,一个紫色的模糊身形猛地撞进来。
邵东只感胸腔被什么东西痛捶了一下,然后便被甩在了地下室的墙面上。
那把猎枪被摔的稀巴烂,他呕出一大口血,黑暗里,有东西缠上他的身体。
有力的肌肉组群把邵东层层环绕,细密带着土腥味的鳞片让他意识到这是一条蛇,而且还是一条体型很大的蛇。
时尽折打开灯,走下地下室的楼梯,看见被一条粗壮缅甸蟒紧紧缠绕的邵东。
舍赫立在楼梯口,双手搭在身前,举止优雅,丝毫看不出刚才冲邵东狠甩尾巴的粗暴。
邵东不敢出大气,怕身上这条蛇再次用力,他盯着舍赫,瞳孔微微扩大,流露出一种焦虑和不安。
“你们不是爱心公益的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是你爹。”
孟城锡带着柴阿南走进地下室,陈述和李姣阳腿脚不便,和瞿阳一起被他留在了上头望风。
他环顾四周,语气嘲讽:“这地下室装修的挺好啊,和大酒店似的。”
他递给时尽折两个移动硬盘,“里面全是他拍的视频,不止外面那些人,他也对部分女孩儿下过手,真特么不是个东西。”
孟城锡照着邵东脸上狠踹两下,“柴阿南已经被我们抓住,你跑不了,老实招了吧。”
“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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