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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老家伙难道是突然发病了?”
邵子龙骂骂咧咧的。
我听他说到“发病”
,心中一动,忽地想起那院长自爆的瞬间,在他背后墙壁上像鲜血一样涌出的怪异符咒。
不过那道符咒出现的突然,消失得也极为突然,只是惊鸿一瞥,就消失不见了。
“你在看什么?”
邵子龙见我盯着墙壁一直看,就过来问了一句。
我打量着屋子问,“你觉得那老头要弄死我们吗?”
“看刚才这架势像,得亏来的是咱们,要是换两个人过来,早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邵子龙骂道。
说着又皱了皱眉头,“不过这老神经叨叨了半天,难道只是为了让咱们分心?有点不对头。”
“就算要死,也不用死得这么难看吧?”
我看着溅了满屋子的血污道。
邵子龙咦了一声,诧异地冲我看看,“你是说,这老神经病是诈死?这么说的话,倒也说得过……”
说到这里,突然一拍大腿,靠了一声,“我知道了,这家伙是利用咱们玩金蝉脱壳呢!”
“你也这么觉得?”
我问他。
“肯定是啊!”
邵子龙骂道,“这老家伙真是玩得够溜的!”
见海棠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们,邵子龙就问,“海棠你是不是没听懂?”
“我听懂了,你们是说院长伯伯没死,其实是逃了,这就是金蝉脱壳对不对?”
海棠道。
邵子龙点头道,“不错,就是这么一回事。”
“那院长伯伯既然要逃,为什么之前不逃?”
海棠不解地问。
邵子龙在她肩上拍了一下,老气横秋地道,“海棠你年纪还小,不知道人心险恶啊,这老家伙玩这一手金蝉脱壳,那可不是玩给咱们看的,那是给其他人看的。”
见海棠还是似懂非懂,我就又解释了一句,“只要是进了石门村的人,基本上就别想活着离开。”
“嗯,就像我爸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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