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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行至半道,因为吕伯奢一家,二人分道扬镳。
现在再见陈公台,魏孟德心中似有千言万语要说,更想质问陈公台怎么投靠了吕奉先。
可出口时,变成了:公台,你怎地在这儿,别来无恙乎?
“劳魏兖州费心,在下现已是奉先帐下一军师。”
魏孟德心里一酸,想问自己比吕奉先差在哪里。
(咳咳…串词了。
)
魏孟德心知陈公台之性情,既然其已经投靠吕奉先,自己多说无益。
“公台素有谋略,不知现在可有妙计?”
陈公台上前一步:“有一事只需魏兖州应允,奉先可为先锋。”
“何事?”
魏孟德忙问。
“听闻公麾下上将曹仁正猛攻京畿,料想董巢也守之不住,故而想向魏兖州借道。”
众人心惊,好你个魏孟德,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
魏孟德也是诧异:“公台怎知?”
“我这一双眼睛可观天下,焉能瞒我?”
既然被道破,魏孟德索性直接承认,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确如公台所言,只是不知公台要如何借道,去往何处?”
“奉先欲弃汉中而回并州。”
魏孟德心中几度变化,并州他也想要,只是短时间内难以谋算,让路也就让了。
“好,若曹仁能攻下京畿,此事易耳。”
“那就多谢魏兖州了。”
一口一个魏兖州,听得魏孟德很不是滋味。
达成协议,吕奉先当仁不让的拿下攻城重任。
“哈哈,之前攻禹川时不够尽兴,且看我如何拿下谯郡!”
张翼德看了半天戏,现在听吕奉先这么一说,身体中的战意忍不住了。
“二哥。”
一看张翼德这模样,关云长就知道其心思。
一抚长髯,淡笑道:“三弟莫急,等吕奉先拿不下谯郡,你我兄弟再出手不迟。”
“也罢。”
咚!
咚!
咚!
军阵前,战鼓震天,尘沙飞扬。
吕奉先手持画戟,脚踏赤兔,身穿锁子黄金甲,头戴朝天冠,威势逼人。
“城中鼠辈,可敢出城与本将军一战!”
嗡!
恐怖的声波震得城上兵卒心胆俱颤,头晕眼花,甚至有直接被声波硬生生震死的。
炼体一道,铜皮铁骨,淬炼腑脏,炼血洗髓,修出护体罡气,证得金身不坏。
腑脏境,淬炼五脏六腑,不管是气力还是耐力等等,都大幅度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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