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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儿山的秋天很短,落叶铺在地上,像厚重的地毯,天空一碧如洗。
高大的桦木和松树散发着秋天特有的温暖木香,花迟步伐轻快往山脚走,忽略森林中某些略显狰狞的存在,这里在末世实在是个理想的居住地。
灌木丛不需要细找,远远望去五颜六色一片,都柿颗粒小,深紫色的果皮上凝着白霜,花迟捏了几个擦干净扔进嘴里,嘶,酸涩的感觉直冲天灵盖,花迟的五官皱成一团。
一如既往的酸,他还以为会好运气的碰到一些变异甜了的果子。
小果子还算硬实,花迟一粒一粒摘得飞快,都柿落在桶里发出轻轻的敲击声,传到花迟耳朵里,变成了金币到账的一声叮。
摘好的都柿花迟没往地洞送,他拎着桶走到山间小河边,小河安静流淌,在太阳下闪烁银光。
在高低差大的地方把桶放下,高处的水下落在桶中打着旋,破损干瘪的都柿浮在水面。
花迟挽起袖子淘洗,碎枝叶梗顺着水流冲出桶外。
八月份,山里水温偏低,花迟的双手发红变皱,一大桶都柿洗得干干净净。
倒掉多余水,花迟回到地洞,稠李树旁堆起火堆,花迟把自己的小不锈钢桶洗干净,用木棍穿过,吊在火堆上。
直到他把都柿倒进小桶,花迟忽然愣住,抬手在额头上啪地一拍。
做果酱要糖,他的糖还在山脚下的后备厢里放着。
风吹过树枝上悬挂的蘑菇,逐渐干枯的蘑菇窸窸窣窣,花迟仿佛又听到这群倒霉东西的嘲笑声。
他沉默片刻,把不锈钢桶吊高,都柿含水量大,一整桶都柿怎么算也得煮一个小时,他现在就下山去,小火慢煮,应该来得及。
他把火堆周围用石头围起防止着火,急匆匆往山下跑。
风卷起落叶轻舞,落叶带着果香,随风飘荡到远处的岩石上,一只禽类爪子从岩石缝隙里伸出来,抓起叶子咀嚼。
“呸!
难吃!
难吃!”
体型庞大的灰毛鹦鹉从石洞里探出头,像人一样抻脖子作呕吐状,叶子被它吐在地上还踩了几脚。
它盯着叶子飘来的方向,眼中漏出精光。
花迟从来没用这么快的速度在山上山下跑个来回,他捧着两个牛皮纸包的砖块样物体,汗流浃背回到树下。
远远他就发现不对劲,走近一看,满地狼藉!
桶半倾斜着倒在地上,桶顶端的都柿散落满地,支撑木桶的木架倒塌,就连他围好的石头都东一块西一块地放着。
花迟:???
来不及生气,他抽出匕首警惕张望,林中静谧,偶尔有悠长鸟鸣,他仔细观察,没发现人类的踪迹。
是小桶太沉压塌了木架?花迟皱眉,蹲身拾捡散落的蓝莓,大部分蓝莓都在桶边上,零星有几颗滚到别处,花迟把沾染尘土的蓝莓收到另一个桶里,剩余没落地的蓝莓继续架在火上。
以防万一,他这次对木架进行加固,小河离地洞不算太远,花迟去重新淘洗都柿。
抛去返工的郁闷心情,花迟其实很喜欢踩踏落叶的声音,伴随着脚掌一次次下落,花迟刚才的郁闷烟消云散。
脚步声渐远,灰毛鹦鹉嘭地从树上掉下来,原本整洁的羽毛此刻凌乱不堪,一边的羽翼耷拉着,浓郁的紫色将羽毛染色大半,仔细看,这只鹦鹉单脚跳着,蜷缩起的那只爪子上有个水泡。
大鹦鹉趔趔趄趄离开这里,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啼,它飞快逃窜,连根鸟毛都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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