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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记?”
苏芩秋摇了摇头,“没有。”
他真是太孟浪了,居然问她这种问题,顾泽夕后知后觉地有点尴尬。
还好苏芩秋没觉得有什么,只是好奇:“侯爷是个男人,去怡红院为何要偷偷摸摸?”
“本候从不寻花问柳,被人误会了不好。”
顾泽夕解释。
哟,看不出来,还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呢。
苏芩秋瞅着他笑了笑。
两人没走出多远,就见长戟朝他们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马车和长戈。
“我的好侯爷,您刚才跑什么?怡红院的打手,是以为您睡了他们姑娘不给钱,您或解释几句,或给他点银子不就行了?”
长戟拍着大腿,哭笑不得。
他又没逛过青楼,哪晓得这些?顾泽夕掩饰性地咳了几声:“赶紧回府。”
长戟这才认出了苏芩秋,但他见苏芩秋乔装成了丫鬟模样,就当不认得她,什么也没问,长戈也一样。
真是两个机灵人儿,苏芩秋暗自赞许。
回了府,晚上睡觉的时候,苏芩秋才发现,顾泽夕的玉佩也是个麒麟,跟她的差不多,只不过一个头朝右,一个头朝左。
她忍不住嘀咕:“侯爷,您的品味真不咋地。”
居然跟顾远风那个王八蛋一样。
好端端的,怎么评价起他的品味来了?顾泽夕满头雾水。
他们这边已然就寝,葛氏那边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她盼着顾远风赶紧回来,给她出气,谁知得到的消息却是他还要在祠堂里关三天。
她是屁股疼,喉咙也疼,心里还气得慌,干脆从床上爬起来,让婆子把她背去了祠堂。
看守祠堂的李贵收了钱,给她开了祠堂的门。
顾致礼和顾如姗还跪在地上抄家规,两人都灰头灰脑。
顾远风看到葛氏,并不怎么高兴:“娘,您不在屋里养伤,跑祠堂来做什么?”
侯爷现在看他们一家不顺眼,还不夹着尾巴做人?何必给别人拿话柄。
葛氏却很激动,挣扎着扑了过去——
远风,侯爷新娶的婆娘,是沈清鸢那个贱人!
远风,肯定是沈清鸢指使长戟,给我们下的套!
远风,沈清鸢那个破鞋,把谨安那个野种带走了!
远风,沈清鸢那个毒妇,把我给毒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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