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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发生的太过突然,仓促间我下意识蜷缩身子保护要害,下一秒肩膀就撞在木板上,大片灰尘飘飞起来,几乎是瞬间这层栈道就被我俩的体重压碎,慌乱间我只听郝建骂了声娘,然后就继续朝着下方坠去!
嘭!
嘭!
嘭!
不知道是年久失修还是郝建又胖了,几乎每一层栈道都难以承受我们俩的重量,我已经摔得头昏脑涨,根本记不清穿过了几层栈道,刚开始还有意识的蜷缩身体保护要害,但两三层之后身体就完全不受控制了,只能被逼着眼睛听天由命。
七八层——也可能是十几层之后,绳子碰巧挂住了栈道下面的一只钢筋三角架,郝建在半空猛的一顿重重撞在石壁上,骤然收紧的绳子给我磨出两排水泡后脱手而出,我急忙伸手去抓却为时已晚,再次撞碎一层栈道后落在更下面的一层。
这一路下来实在是对筋骨的极大考验,手电筒也不见了,不知道是落在半路还是直接掉进坑底,我在黑暗中躺了半天才缓过劲来,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肚子里好像有一群冲击钻在开arty,我第一反应就是肋骨断了,断了几根不知道,但肯定是断了。
我以前在电视上看过,像我这种伤势应该躺在原地等待救援,继续活动很可能被断掉的肋骨插进内脏,到时候我这条小命就算交代在这了。
问题是我现在根本没有休息的条件,郝建不知道是摔晕了还是摔死了,在我上面那层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的手电筒也不知道哪儿去了,周围黑漆漆的一片,抬头只能看到上方盘旋下来的煤油灯,像一群未知生物的眼睛在上方静静注视着我,然后等我咽气的一刹那扑下来把我撕成碎片。
我已经疼的有点神志不清了,看着上方那些煤油灯虚弱说道:“老子掉下去摔成肉泥也不会让你们吃的!”
说完我也重新打起了精神,用外套把腹部死死缠住,然后撑着地面像电影里的丧尸一样慢慢坐起来,单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疼得我差点没死过去!
缓了口气适应疼痛,我用尽全力朝上方喊道:“胖子!
还活着就吱一声!”
这一嗓子虽说是用尽全力,但也就比蚊子的声音大不了多少,上面静悄悄的没有回应,我又喊了几声依旧如此,就在我渐渐绝望的时候,郝建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三水你个老王八蛋……老子以后再听你忽悠……就是那个!”
郝建的声音听上去也非常虚弱,但他张嘴先骂街而不是惨叫,就说明他的情况比我好得多,我靠在石壁上嘿嘿一笑:“老话说‘祸害留千年’,我就知道你丫的死不了!”
“滚蛋!”
郝建有气无力的骂了一句就再不说话,我也不再跟他斗嘴,瘫在地上默默恢复体力。
黑暗中静悄悄的,只有我和郝建的呼吸声,在这种环境下人对时间的概念也会变得模糊,我以为自己躺了几个小时,结果看了眼手表才发现只过了二十分钟。
断掉的肋骨还是疼,但身体其他地方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我深吸口气咬牙从地上站起来,顿时觉得眼前发黑——这里本来就是黑的——天旋地转,扶着石壁又缓了半分钟才逐渐好转,然后抬头朝上方喊道:“胖子!
你怎么样?能想办法下来吗?”
“我试试!”
郝建在上面喊道,我刚答应一声,突然感觉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垂下来搭在我的脸上,周围这种环境会让人的恐惧无限放大,几乎瞬间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炸了起来!
下一秒我就发现那原来是条绳子,心里顿时觉得有点尴尬,幸亏周围黑漆漆的没人看见,否则我这张老脸就没处儿放了!
擦了下脑门的冷汗,我伸手握住绳子又在胳膊上缠了几圈,这样可以防止绳子乱晃缠住郝建,否则他挣脱的时候掉到栈道外面可就尴尬了。
几分钟后郝建下到我这层栈道,俩人先抱头痛哭了一会儿,然后一抹眼泪好像这事没发生过似的,我在地上摸到绳头,边收绳子边问道:“你那还有手电筒吗?我的好像丢了。”
“我的也丢了,”
郝建无奈回道:“不过我还有这个。”
话音未落黑暗中就亮起刺眼的白光,原来是郝建打开了手机上的手电筒,我这才想起自己还带着手机,结果掏出来一看就郁闷了,直板机摔成了曲面屏,连开关机都没反应,更不用说手电筒了。
“早知道刚才撬几个煤油灯下来带着了!”
我嘀咕一声把背包里的东西全倒出来,想找找有没有其他可以照明的东西,结果一看我就傻了眼,我的包里竟然全是吃喝的东西,除了那根磨成毛边的绳子,唯一能称作装备的就是两双劳保店买的手套!
打开郝建的背包也是如此,这些食物和水足够我们生活半个月,几乎是我们带来的全部物资了!
郝建拿起一块压缩饼干,想了想又换成一块肉干,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埋怨道:“三水,真不是我说你,装备能这么分配吗?咱们是来救人的,你这怎么搞得像小学生春游一样?”
“这不是我弄得!”
我急忙解释,说完忽然想起最后一次整理装备是胡图负责的。
当时我们正准备进入那个放满棺材的房间,因为郝建要负责背刘云升没法拿包,何怀又是甩手掌柜什么活都不干,所以那个包里的东西就落在我和胡图身上,他说要合理分配重量所以重新整理了一下,没想到居然跟我们玩这一手!
如果放在进入地下之前,以我对胡图的警惕肯定早就发现了,可是当时我莫名觉得胡图可以信任就没多想,结果就是到了这个上不着天、下不挨地的鬼地方,才发现我们连一件像样的装备都没有!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爷爷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我猛地抬手抽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转头看向郝建无奈说道:“咱们这点东西肯定上不去,必须拿到胡图那份装备,继续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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