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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口水躺在山坡上休息,同时我开始琢磨追上他们之后该怎么办,是直接现身还是潜行跟踪,不同的选择会导致不同的结果,我必须在还算安全的时候就做好决定,否则万一在什么地方突然遭遇,到时候尴尬的肯定是我。
前思后想、左右权衡了十几分钟,最后我决定还是先按兵不动,一来我不清楚郝建他们那边的情况,二来敌在明我在暗才能更好的掌握主动权。
正好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我沿着山坡继续往上爬,将近一个小时后,终于来到一处相对平缓的地方,刚直起腰舒展了一下筋骨,我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看着脚下的嶙峋怪石,我渐渐露出迷惑的表情,这座山至少有两百米高,山顶怎么会有河流经过?而且这里的石头满是裂缝,就算有水也会悄无声息的渗进去,怎么会发出这么大的声响?
心里纳闷,我下意识迈步朝水流声传来的方向走去,随着高度增加,雾气也变得稀薄,很快我就看到那个发出水声的东西,整个人顿时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愣在原地,因为那东西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那是一座水潭,面积和一座标准游泳池差不多,水面上散落着十几处喷泉造成的凸起,水流搅动着泥沙使得水池中浑浊不堪看不清深浅,我之所以说它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水潭四周竟然是用混凝土浇筑的!
在四方形水潭的边上,还有四条混凝土浇筑的河道,笔直延伸进浓雾中不知道通向何处,因为年头太久,混凝土表面已经成了黑灰的颜色,这种现代化建材在外面一点都不稀奇,但这里可是月季岭的群山深处,单把原材料运进雾村就是个不小的难题,更何况还要运到这两百多米高的山顶上?
往前走了几步,我看到混凝土上似乎放着什么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条迷彩围巾,款式跟我脖子上的一模一样,这东西在雾村只有三个人带着,胡图的丢在河边,我的在脖子上,所以这条是属于郝建的。
围巾被人摆成箭头的形状,指向我左边的一条混凝土河道,我走过去就看到混凝土上被人沾着水按了个手印,看大小应该是郝建的手,这里大雾弥漫且没有阳光,所以水分蒸发的很慢,但那手印已经有点模糊不清,看来已经留在这有一段时间了。
“让你浪费手机,没东西留口信了吧?”
我嘀咕一声跳到混凝土上,比了一下手印的方向,发现应该是站在水里按得,顺着水流往下走了十几米,几乎每隔两步都会有个手印,但十几米后手印就不见了。
起初我以为是郝建怕被何怀发现所以暂停了行动,但我又往下走了三四十米还是没看到手印,回到最后一个手印的位置,直觉告诉我这附近肯定有问题,只是我暂时还没发现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盯着水面看了半分钟,我无意间发现水流似乎有点异样,因为水里掺杂着泥沙,我可以很直观的观察到每一股水流,河道里大部分的水都是径直流向下游,但在我对面的混凝土附近,水里的泥沙形成旋涡状,看上去就像那边漏水了一样。
我灵机一动跳进水里来到对面,水冲在腿上的感觉更加直观,在这段看似平平无奇的混凝土墙壁上,肯定有一道暗门!
伸手在水下摸索片刻,我就发现了一个半圆形的低矮门洞,洞口被一扇铁门挡着,门上有两个手腕粗细的铁环,我往里推了两下纹丝不动,又抓着铁环往外一拉,周围的水瞬间朝着那个洞口狂涌进去!
这洞口后面肯定有个极大的落差,水流冲进去的力道极猛,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汹涌的水流带了进去,失重感持续几秒后,我“噗通”
一声掉进水潭,肺里的空气也在这时到了极限,我赶紧扑腾着手脚游出水面,刚喘了口气就被人拎着衣服从水里拽了出去!
嘭!
我被人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胯骨磕在石头上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一道白光照在脸上晃得我睁不开眼,接着就听何怀有些无奈的说道:“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脖子上一凉,低头就看到一把雪亮的钢刀正顶在我脖子上,刚抬起手准备挣扎,就听郝建在一旁嚷嚷道:“喂!
拿哥们儿当空气是不?今儿个你敢动我兄弟一根头发,信不信老子让你们全他吗在这陪葬!”
听见这话拿刀的人也不敢动手了,我趁对方犹豫的瞬间,一把推开刀锋滚到旁边,起身的同时一手拿出手电筒按亮,另一手顺势抽出别在腰带上的开山刀,结果刚摆好姿势就愣住了。
借着手电筒的光亮,我看到我们正站在一处狭长的浅滩上,面积大概三十多平米,何怀拿着手电筒照着我刚才的位置,胡图握着刀蹲在那,估计刚才要割我脖子的就是他,如今我已经知道他是假意投降,所以差点被他割了喉也不生气。
再往前五六米有一条通道,不过这会儿已经被乱石堵住了,郝建正抱着块石头看着我,在他身边还有许多大小不一的乱石,看上去他正在清理通道。
我还看到了刘云升,和我预想的一样躺在十几步外生死不知,身上几乎缠满了绷带像个木乃伊似的,胡图握着刀叹了口气,站起身看着我无奈说道:“好不容易才把你弄出去,你说你为什么要回来呢?”
幸亏我提前想过这种情况下的说辞,朝郝建扬了扬下巴冷声回道:“因为我兄弟在这。”
一句话解释了我出现的原因,又不至于让胡图暴露,正当我为自己的机智点赞时,何怀手腕一转把手电筒照在我脸上,用一种十分无奈的语气淡淡说道:“非常抱歉,我们的人手已经够了,但你既然到了这里,我就不能让你活着离开,所以……对不住了。”
胡图耸了耸肩拎刀上前,我急忙抬手大喊一声:“别着急动手!
我能帮你们!”
“哦?”
何怀挑了挑眉好像对我的话很有兴趣,可我却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因为“帮忙”
这个理由根本就是我随口胡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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