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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建看我想通了,出奇的没再揶揄,只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往前走去,我也深吸口气定了定神急忙跟上,两人沿着弧形的平台往前走了半个多小时,却发现路竟然断了。
环绕泻湖的石壁没断,只是顶部被人炸开一个巨大的缺口,留下一个至少二十米的小断崖,看断层处的氧化程度已经有几年的时间,应该和之前炸毁通道的是同一批人。
我走到边缘用手电筒往下照,断崖落差大概十几米左右,虽然下面有些崎岖不平,但小心一点应该也能通过,唯一的问题是我们刚才走得急,大部分装备都留在船上,其中就包括我们仅有的几根绳子……
“现在怎么办?”
郝建凑过来问道:“我看能落脚的地方不少,要不直接爬过去?”
“不行,”
我想都没想就摇头拒绝:“虽然有落脚的地方,但是这种爆炸现场的岩石结构未必结实,咱们现在这幅德行,万一碰上什么意外都反应不过来。”
郝建有点不高兴:“那咱们就在这等着?”
我再次摇头:“当然不是,老刘他们既然留了口信,就说明已经预料到咱们会跟上来,这种情况肯定会给咱们留后路,先找找看。”
说着我已经举起手电筒朝旁边走去,郝建也答应一声在周围寻找起来,没一会儿就喊我过去,原来石壁外侧被人打了一根登山用的固定栓,上面还连着两根绳子一直延伸到缺口对面。
发现自己猜中了我不禁有些惊喜,抓起绳子扥了两下确定解释,然后朝郝建做了个“请”
的手势:“ladyfirst!”
以郝建的英文水平根本听不懂我说什么,装成听懂的样子答应一声就抓着绳子开始往对面爬,虽然这里有两根绳子,可我担心经受爆炸后的石壁不结实,就留在这边想等他爬过去再跟上。
举着手电筒给郝建打光,眼看他想条大肉虫子似的一点点爬到绳子中段,我忽然觉得眼前有点恍惚,起初以为是失血过多造成的眩晕,但很快我就发现不对劲,因为我的眼前模模糊糊的出现了许多晃动的人影。
这些人影非常多,密密麻麻我甚至数不清楚,所有人都保持低头、塌肩的动作缓缓往前走,除了头部,身体其他部分都像隐藏在一层黑雾中,我看了几张脸发现从没见过,而他们也好像看不见我似的。
路上的缺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复原了,这些人慢吞吞的从我身边走过,然后隐入黑暗中消失不见,我看着看着,渐渐意识到眼前的场景可能是一段怪梦。
在怪梦的场景中,我只是一个类似摄像头的存在,我能看到他们,但是他们看不到我,甚至还有几个人从我的身体穿过,好像我是一个不存在的幽灵。
这个场景刚开始还有点诡谲,但看得多了也就没什么意思,正当我琢磨还要多久才能结束时,忽然在人群中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刘云升的脸。
刘云升同样保持着低头、塌肩的动作,脸上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表情,要不是这样我还真未必能认出来,很快他就来到我的身边,擦肩而过的瞬间似乎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嘴唇翕动说了两个字:“再见。”
我心里一惊,突然意识到他能看见我!
可他要去什么地方?为什么要说再见?
就这一琢磨的工夫,刘云升已经越过我朝前走去,我心里着急下意识想跟上去看看,没想到就在我生出这个念头的同时,竟然真的从地上站起来了!
要知道以前在怪梦中我只是一个局外的观察者,像这种能主动操控视角的情况还是头一次。
来不及惊讶,我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刘云升,伸手就要去拉住他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刘云升就像事先知道我的位置一样,慢吞吞的往侧面滑了半步就躲开我的手,然后混在人群里继续往前走去!
“不想搭理我是吧?行!
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我心里暗道一声,也学着周围人的样子低头、塌肩往前走去,晃晃悠悠的走了一个多小时,前面的人终于停住,我稍稍抬起头从几颗脑袋中间看到刘云升的侧脸,正想靠过去却忽然发现不太对劲,此时的刘云升目光呆滞、神情恍惚,怎么一副智障的模样?
从认识刘云升到现在已经几个月,我还从没见过他这幅德行,用郝建的话说就是他偶像包袱太重,所以才时时刻刻表现出男神的一面,我虽然对此不敢苟同,但也确实没见过他出丑,在我印象中,这种宛如智障的面相是绝对不会出现在刘云升脸上的。
可是现在的刘云升怎么看都像个智障,而且不是故意装出来的,就是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智障气质,这让我觉得眼前的情况好像没有那么简单,正当我琢磨怎么回事的时候,周围忽然响起一阵低沉的号角声,我周围的那些人好像被催眠似的齐齐抽出短刀,然后毫不犹豫的一刀扎进自己心脏!
鲜血喷溅,空气中顿时弥漫起浓重的血腥味,周围的人像割麦子似的成片倒下,我被这场景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刘云升还站在那个地方,右手握拳放在心口的位置,原来是他没有刀,所以只做了个自裁的动作。
再往周围看看,我发现虽然很多人都有随身带刀的习惯,但像刘云升这种情况的也不少,等那些自裁的人倒地后,除了刘云升之外还有二十几个人站着。
其中一个干瘦的身形因为满头白发显得十分扎眼,脸部被垂下来的头发挡着看不清楚,可我莫名觉得那个身形有点眼熟,而且那种感觉非常强烈,好像是我认识很久的人。
我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脑子里开始回想有没有年纪这么大的熟人,虽然我认识不少年纪大的风水师,但因为年龄代沟,基本都是看在同行情分上的点头之交,就算有几个说得上话的也不至于这么眼熟。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时,那个人似乎察觉到我在看他,忽然慢慢的把头抬了起来,头发随着动作滑到两边,露出一张满是皱纹的脸,我只看了一眼就像被雷劈到似的愣在当场,因为那竟然是我爷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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