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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铺垫了这么久可不是为了求欢。
雍棠夹紧腿心,欲要松开握住茎身的手,反被他的大掌包住,与那根青筋盘虬的肉物结合得严丝合缝,一下一下,弹跳的频率透过掌心与她的脉搏融为一体。
“还有什么要问的?”
元望已难耐地喘息起来,把着她的柔荑撸动,时不时发出闷哼。
“…宫中的试探,你也只是问我是否听闻‘还根’这一种毒,”
她侧过头,不去听他放荡的呻吟,竭力去理清脑中的那条线,“这就说明——你在怀疑它和我们家的秘药是配着吃的,是么?”
雍棠是个顶伶俐的女子,他不是第一天知道;她替他抚慰着性器,竟仍能抽丝剥茧、条理清晰。
不仅引得他对先前性淫的论断持疑,更动摇了他对自己本钱的信心,于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抽插,肉刃冲得太快,险些从手里撞出去。
这大物什挺进与后撤俱是顺畅,难不成是靠她手心沁的汗润滑么?雍棠趁他沉湎情欲,将手挣开,后退两步,仔细地瞧上一瞧它的全貌。
不是她的汗,一手环不过来的粉紫色欲龙通身抛了蜡似的,闪着粼粼的光,伞盖状的龟头顶端有个翕张的孔眼,正向外吐着清亮的液体——原来男人的阳具也会流水。
快感将要累积至攀顶之际她却毫无预兆的放手,落差之大足以叫人疯魔,阴茎愈发膨大,无助地杵在空中战栗,元望难受得紧,哑着嗓子软声道,“卿卿怜惜怜惜我,再摸摸我罢……”
她可算等到了一雪前耻的机会,弯起的笑眼下埋伏着狡黠,大发慈悲道:“谁叫本小姐惯来好善乐施,好罢,满足你!”
说着一手朝着那胯下翘起的已近血红的鸡巴上,“啪”
的一声脆响,使狠力甩了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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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的一声响,却是元望跌坐在地,紧闭着嘴,泛白的脸上冷汗涔涔。
他的手捂住那处,俊朗的面容已有些扭曲,缓了好一会儿,半眯着眼觑她,无奈中有些恼怒,“怎的非要打这处……”
啊呀!
雍棠这才记起他为了治病做出的种种,自己这可算往人软肋上捅刀子。
于是消了叁分气焰,小声说了句对不住,转瞬觉得自个儿有理有据,又毫不客气道,“我既说对了,照规矩,那便要听我的。
莫说是打一巴掌了,就算是…就算是踩,你又能怎样?”
自是不能奈何。
元望来不及制止,一声轻叹尚未出口,急转个弯化作缠绵喟叹。
她嘴上嚷得凶,却褪了软履,只着罗袜,松松踏上狰狞肉棒,半分力也不敢施加。
他抚上那条腿,撸起裙摆裤脚,低下头亲她的膝,气息沉沉,“重一些,不打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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