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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盛夏,风里都有股灼烧的感觉,但小孩子却感觉不到炎炎烈日的存在,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在村口的路边玩耍。
从娘亲那顺来一些针线,找根细细直直的松树条,一头嵌入铁针,一头劈成四瓣,嵌入十字形的折纸。
用细线将两头牢牢扎住,一枚自制的十字飞镖就成型了。
几个小家伙正兴高采烈地比拼谁的飞镖飞得远,最大的男孩忽然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一边。
不知何时,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青年正站在一旁,定定地看着几人。
青年的衣服、神情都有种特殊的味道,那是一种从未在其他人身上感觉过的气息。
无论县里来的大人,还是偶尔来游玩的少爷小姐,都远远不及。
从没见过年轻人,小小的孩子们不知道那股气息是什么,却都本能地喜欢。
大男孩最为胆大,迟疑半晌便上前一步,学着大人拱手一礼道:
“不知客人从何处来,要找哪家人?”
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徐问轻声道:
“我可不是客人,我就是这里人!”
快二十年没回故乡,景物依旧人却大变,这些小孩他一个都不认识。
塞了一些糖果在他们手里,徐问缓缓往村中走去。
依旧是几根樟木搭成的小桥,依旧是菡萏发荷花的池塘,齐整的水稻在夏风中不住摇曳,带着稻花独有的香味。
虽是正午时分,已经有辛勤的农人在稻田中锄草,黝黑而充满褶子的脸庞,熟悉而又陌生。
“二婶、三伯,四叔、五姨……”
一边打着招呼,徐问一边往一户四周环绕木槿花的人家走去。
“这是哪家的少年郎,生得这般俊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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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喊我三伯,我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大侄子了?”
……
正在农田劳作的人齐齐放下手中的活计,疑惑地看着徐问。
直到发现他径直走向鲜艳灿烂的木槿花,他们才纷纷恍然大悟:
“是小问子,时雨家大娃回来了!”
“天哪,都快二十年了吧,他怎么那么…那么小,好像…好像比走的时候更小了!”
“那不是小,那是保养得好,我看县老爷也没他这股气度!”
……
纷纷攘攘中,有脑子转得快的已经抢先一步,冲到徐时雨家嚷嚷起来了:
“时雨、时雨,你家娃…你家大娃回来了!”
有的三姑六婆则是跑回自己家:
“谁谁谁,那谁谁谁回来了!”
村口遇到的那几个小孩一直跟在徐问的背后,平时也经常听老人说起望龙村的几位奇人,他们这时候也明白了过来。
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一起大声嚷嚷起来:
“徐问回来了,练武奇才的徐问回来了!”
……
平静的山村陡然热闹起来,三三两两的人走出门,齐齐往木槿花下的人家聚去。
“咣当”
一声响,一个头发花白、腰板佝偻的汉子扶着一个很是瘦小的女人踉踉跄跄地冲出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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