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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奴隶生来就是侍奉主人（第2页）

郑晚瑶的嗓音清冷让人听不出什么情绪。

尤其是她居高临上用拇指缓缓摩挲着对方眼尾时，压迫感和旖旎气息交织，十五只觉得很想这样一辈子跪伏在主人脚下。

而郑晚瑶向来都是及时行乐，她缓缓将少年人的头往下压。

原本就松松垮垮的外袍在她动作之间慢慢滑落到腰上，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到处都是旖旎痕迹，好似春雨绵绵。

而那摇摇欲坠的太师椅就更不必说，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暴雨天后，底下早就已经水润潮湿，所以郑晚瑶便将身后的软垫垫在下面，腰身也就因此比少年人高出了一截距离。

“因为你，所以很多地方都已经脏了。”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手指已经顺着少年人脖颈摁在他肩上，那件素锦外袍原本垂落在她腰间，此刻也就被十五攥在手中。

少年原本就要站不稳，此刻微微向前俯身的时候，吐出来的呼吸温热又带着痒意，他在外袍之下蹭了蹭。

“我会清理干净的。”

十五低头时薄唇微张，嗓音沙哑又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清冽干净。

对他来说那甚至算不上是脏污。

十五从前在黑市中见过一种花，那时候饥寒交迫没有任何东西吃，险些就要饿死在笼子里，那时候也是一场暴雨过后，也许是上天悲悯，他在夹缝中找到了大片新生的小花。

那些花通身都是粉嫩的颜色，经过春雨滋润后从缝隙之中艰难开花。

十五却将那朵花摘了下来。

毕竟人在即将濒临崩溃的时候，甚至连花都能吃，所以他如饥似渴吮吸着花蜜，也就是靠着那些花活了下来。

明明如今已经不再是无家可归的流浪猫，也不再需要以花蜜为食，可他却甘之如饴。

“这样可以吗？”

不管是吮吸还是舔干净，他都不想留下一点一滴的痕迹，可越是这样反而越来越难清理。

十五说话的时候，清晰感受到郑晚瑶身上的细腻反应，那代表着主人也会因他而欢愉。

郑晚瑶眼尾微红摸了摸他的头。

“可以，你做得很好。”

也正是因为这简单的一句话夸奖，便让少年更加得寸进尺。

夏日的雨虽然不像春天滋润，然而雷鸣轰然的时候，却也会带来极为清凉的风。

十五只感到四处都是濡湿气息，他只不过是被简单夸了句而已，大脑就晕眩到极为开心。

他像是猫一样舔舐，所以尾音含糊不清。

“奴隶生来就是要侍奉主人的。”

他很喜欢被郑晚瑶摸头夸赞，所以此刻就连跪服在地上，也像极了是在摇着尾巴。

入幕之宾也好，裙下之臣也罢。

他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