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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指引方向的导师。
厄女。
这是,她的名字。
她,是他艺术之路上的灯塔。
他的每一件艺术品,都是在对方的指导下完成的。
如今,他又看到了他的救赎,他的灵感,他不想丢失,他不想离去。
艾德温的心被一股疯狂的执念所占据,他誓要紧紧抓住这份灵感,哪怕粉身碎骨。
艾德温此时就像是即将溺死之人。
四肢狂乱地挥舞,指甲深深嵌入冰冷的栏杆,仿佛要将自己撕裂,只为缩短与厄女之间的距离。
“厄女!”
艾德温在心中嘶吼,声音被压抑成无声的呐喊,“帮帮我,帮帮我,我最爱的导师!
我……”
艾德温的动作愈发疯狂,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献祭给这份艺术
“赐予你……”
厄女的声音如同深渊的回响,靠近艾德温,黑纱如同活物般自行滑落,暴露出下方曼妙的身材。
那并非是单纯的肉体,而是由无数扭曲、哀嚎的灵魂编织而成的恐怖素材。
这些灵魂,男女老少皆有,他们的痛苦与绝望在此刻有了具体的形容。
厄女的身形在这一刻变得模糊,性别仿佛失去了意义,她既是男也是女,是所有苦难与恐惧的化身。
随着黑纱的完全褪去,厄女身下的血肉竟开始自行蠕动,如同有生命般疯狂地交织、融合。
这不仅仅是肉体的扭曲,更是灵魂的扭曲与重组,它们似乎在尝试构建一个全新的、不可名状的存在——一个由无数冤屈凝聚而成的婴儿。
这个“婴儿”
缓缓向艾德温逼近,脸上挂着一种纯洁而又呆滞的诡异笑容。
婴儿与艾德温越来越近,他的脸上也露出相似诡异笑容,似乎是在迎接着他生命中最为“重要”
的礼物。
而在现实中,
托比亚斯瞪大了眼睛,瞳孔中映出艾德温手中凭空浮现的肉瘤,惊愕得几乎忘记了呼吸。
“这是从哪里来的?”
还没等他反应,一声枪响就打破了宁静。
是莱昂纳。
莱昂纳在拉着马行走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后背一凉,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出现,,没有丝毫犹豫,随即便是扭头,拔枪,瞄准,砰——
子弹精准地穿透了艾德温的手腕,剧痛之下,他手中的肉瘤应声而落,滚落在地。
还没等莱昂纳开出第二枪,牢笼中外却是突然出现了另外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身穿华丽长袍的老者。
面容消瘦,毛发全白。
他看着正想要将手中肉瘤抱在怀中的艾德温,眉头紧张,脸上的皱纹几乎是要缩成一团。
“又是光明会……”
呢喃一声,随后便是手掌一收,一枚银针刺出,艾德温还在趴下身子伸着手的时候,肉瘤已经变成一团污泥。
在艾德温的视角中,怀中的婴儿先是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嚎,紧接着便如同被烈日炙烤的蜡像一般,迅速融化、变形,最终化为一滩令人作呕的烂泥,彻底失去了之前的形态与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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