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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代替她?”
陆远航不为所动的勾着笑,“唐局长,我跟她之间的事情,不是一句对不起可以说清楚的。”
“是啊,就如同你跟廖小姐之间的事情,”
唐继轩并不是那种锋芒毕露咄咄逼人的人,他只愿用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方法来解决事情,“陆总,顾宁是我的老婆,我疼她爱她,会尽我所能护她,我不希望有一天我们站在敌对的立场上,这对谁都没有好处。”
陆远航讥诮的笑意更深:“唐局长,这算是对我的威胁吗?”
“不算是威胁,”
唐继轩微微弯腰,蹲在他跟前,然后伸出一只手重重的落在他的肩膀上,箍紧,“这只是一个丈夫对妻子的维护而已。”
他不动声色的加重力道,直到陆远航脸色雪白,冷汗涔涔,陆远航的手脚无法动弹,可即便这样,他也没有任何惧意欲求饶之色,唐继轩呵笑,终于心满意足的抽手,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便无心恋战,潇洒走人。
他欣赏实力相当的对手,可该下手时也绝不会手软。
他从廖君书跟前经过,没有看她若有所思的脸,廖君书走进病房,只见陆远航的肩膀上的纱布已经被染红,血红一片,顿时也吓得脸色惨白:“我马上叫医生1
唐继轩去洗手间洗了手,红色的血迹马上汇入清澈的自来水,再出来时,早已没有了刚才的狠戾。
他给陈群打了个电话,简单询问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顾宁又睡了一整天,才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
没想到五一出来度个假还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早知道还不如听唐继轩的就在家里睡觉算了。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她幽幽转醒,只感觉床头有一个模糊的身影来回走动,待她看清楚,又立刻闭上了眼睛。
熟悉清爽的古龙水味道钻进她的鼻息,那是属于许铭城特有的味道,刚才看背影,她也确定了来人是许铭城。
他拿着药水,小心的替顾宁擦拭。
与平时乖张的形象全然不一样。
顾宁甚至都想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她掐了自己一把,很疼。
她不敢醒,更怕醒来面对的尴尬的情况。
尽管他小心翼翼,可终究是重手重脚惯了的,棉签掌握不好力度便会弄疼顾宁,她疼得在心中连连抽气,还要维持门面上的一派风平浪静无知无觉。
“笨蛋,笨女人。”
顾宁听到许铭城的念念有词,“简直笨的要死,笨到家了。”
碎碎念不止,又三句不离笨字。
就算是昏迷中的人,也有暴怒的权利。
她强忍着跳起来与他对骂的冲动,直到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打破这样的喃喃自语。
“铭城,”
是廖君书的声音。
“干嘛。”
他没什么好气。
“你难道要一直怪远航吗?”
“不怪他难道怪你埃”
“这么说你真的爱上顾宁了?为了她不惜与远航反目成仇?你们可是师兄弟啊,他伤的那么重,到现在你都没有去看过他,他可一直叨念着你。”
陆远航伤的很重?有多重?
“爱不爱关你们什么事情啊,他是我师兄,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许铭城重重哼了声,也不知哼给谁看的,他们虽然尽量压低了交谈声,可病房总只有这么大。
“铭城。”
许铭城眉心一凛,看了顾宁一眼,对她说:“外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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