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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疯?我不要什么牛蛙,我又不喜欢那样的…我只要你……”
她才不要什么牛蛙猛男!
还是他这样修长匀称的比较符合她审美。
见达达利亚紧抿着被咬破的嘴唇不说话,她又放软了语气:“为了你,不管是紫苏椒盐,还是干锅铁板,我都可以舍弃……”
虽然不理解他跟牛蛙较什么劲,但当下只要能哄他开心,无论这些话有多违心,荧都说得出口。
他莫名其妙较劲过的东西多了去了,她哥哥、鸭子、狐狸……区区牛蛙又算得了什么,她早已见怪不怪。
荧用哄小孩的语气哄着他:“好了好了,听话,别闹了,让我看看,是谁家的小醋坛子这么爱吃醋啊?亲一个。”
她平时没少听他这样哄人,学了个八九分像。
达达利亚也没躲,任由她在自己脸上嘴上亲了好几口。
“嗯…你说的,不许反悔……”
被她连哄带亲忽悠了一番之后,达达利亚连眼神都清澈了许多。
至于紫苏椒盐是谁,他也不想再追究了。
现在她只想着他一个人就够了。
这就算是哄好了一半。
“嗯…不反悔……”
荧搂着他脖颈的双臂越缠越紧,她高高地抬起腰,又重重地放下,难得勤快地卖力了一回。
即使被她伺弄得很舒服,达达利亚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刚才那男的谁啊?”
瞧他那趾高气扬的态度,还有尘歌壶的出入权限,跟她不是一般的熟吧?
…你前同事。
荧把正确答案又咽了回去,改口胡扯道:“小散,朋友家的小孩,平时在教令院上学,一有空就来我这勤工俭学,帮忙做做家务干干农活。”
这也不能算是撒谎,一来雷神确实是她朋友,二来散兵也真的自觉主动帮她干过不少家务活,他有些强迫症,眼里容不得脏东西,她这壶里他是哪哪都觉得脏。
“哦?哪个朋友,孩子都这么大了。”
他轻捻着她的乳尖,装作不经意地问。
“你不认识的,”
她下意识缩了缩胸,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心虚,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是女性朋友!”
达达利亚并没有因此就放松警惕,揉捏她的动作也变得粗鲁了些。
哼,女的也不能掉以轻心,比如他某个拖娃带崽混进她壶里的女同事,谁知道安的什么心?八成是想骗她去给她孩子当后妈。
让她家那几个小魔术师小助手小潜水员跟她一通撒娇喊几声妈妈,她说不定还真就心软同意了…实力不容小觑。
看达达利亚冷静了下来,荧还以为自己已经把人给安抚好了,连忙叮嘱他帮忙圆谎:“一会他们问起,就说你是来帮忙维修下水道的……”
不然尘歌壶里突然冒出个人来她不好解释。
达达利亚忽然觉得自己这份设定与那勤工俭学有异曲同工之妙,他脸一沉:“是有些堵塞了,得好好帮你疏通疏通……”
荧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掀翻在床上。
达达利亚强硬地按住她的腿根,让这具身体打开到了一个令她羞耻的程度。
荧想起了解剖台上任人宰割的青蛙,她现在大体上也是如此。
她的隐瞒和谎言就像一粒粒吹进达达利亚眼睛里的细沙,她让他难受了,他也不会轻易叫她好过,他要将他的所有委屈与不满和着这些细沙一起揉进她身体里,让她孕育出独属于二人的珍珠。
他腿间高高昂起的性器,如一柄锋利的手术刀,将她伪装的皮肉层层剖开,露出了内里毫无保留的灵魂。
“慢点、慢点!”
荧被他压在身下,跟只如何也翻不起身的乌龟似的,无力地扑腾着四肢,“脑浆都要被你摇匀了!”
“摇散黄了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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