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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挤压的洞口,碎石也不断的掉落,伴随着石块的减少与微弱的光,我才终于看清洞里,我所处的环境,我在食道里!
巨大的纤毛把我往下推,腔上的粘液束缚住我的手脚。
正当我被这可疑的地方整得不知所措时,我看见在我的正前方有一个类似于门把手一样的东西,直觉告诉我,我只能去拉它,奈何手脚受限,只好靠嘴,幸亏墙壁挤压变小,否则还真够不到,我一口下去,猛的一拽,一阵深绿色光芒将我扯了出来,为什么是扯呢?因为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只可能是手脚快被拽掉时才能发出的吧。
睁开眼的一瞬间,周围又是那个黑漆漆的山洞,而我的身旁是一扇紧闭的石门。
再次看向这扇石门时,不知为何我已经感受不到他上面那股可怕的气息,既然石门暂时看上去安全了,我也没在多想,正欲拍拍身上的土,却看见手上的粘液,腿上也有,这肯定不是一场梦,我很快离开了洞窟,却没注意到石门上那一点点深绿。
回到家后,第一时间洗去了身上的粘液,那玩意怪不舒服的,有点像是胶,但用水很容易就洗掉了,洗着洗着,旁边一声阴冷的女声吓了我一跳,“僭越。”
我赶忙转过头去,我并没看见我以为会看见的,只看见李琪呆呆地看着我,大大的眼睛,呈现黑色,一头褐发,很是长。
我放心的笑了笑,问道,“琪琪,你来这干什么呀?”
语气中带着些许稚嫩。
如果是平时,李琪肯定会开心地回复我来找我玩,但她这次却只是回了句,“没什么。”
莫名的冷漠有些让我不自在,但仔细想想可能是我太自来熟了一点,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感情变化的很大,我要更加的关心她才是,说着我自顾自地把拳头握紧放在胸口,对着她说了一句,“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猛的一颤,眼角掉下了珍珠,这可急坏了我,连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可她接下来却说,不知道,就是眼睛擅自流出了水来。
是啊,她本身就充满谜团,身世也请轩辕校长调查过了,是个没记录在案的黑户,也就是说她对于这个社会来说,完完全全就是个透明人。
我把手放在了她的头上,摸了摸头。
后来她简单地和我说了一些今天看到了什么,还有很喜欢村里的人什么的。
等到她说累了,也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我抱起她,看了看身上,也已经干了,便迈着步子,回家了。
此时,一个人刚刚结束了一天的授课,回来了自己的家,家中没多少家具,只有一个大柜子和一张桌子,几个小椅子而已,随意拿了一个小椅子,胖胖的身体便坐了上去,嘎吱嘎吱,年轻人借着落日的余辉,看着桌子上的两张相片,一张是他的父亲和母亲,一张是他最好的兄弟,而他此刻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默默地抽泣,让眼角的泪滑下而已。
寂静的月光包裹着伤心的人,想去温暖,可月光清冷,究竟要如何,才能温暖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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