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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闻言,又羞又气,脸上胀得通红,怒骂道:「你这不知廉耻的畜牲混帐我要通知五哥六哥,让他用会规来处置你」说完转身便走,余鱼同见她要走,呆了一下,见骆冰己走出了亭子,咬了咬牙便追了出去,三两步跑到了她面前,伸手一挡,拦住了骆冰的去路,急声道:「四嫂,我」
骆冰见余鱼同拦住去路,心中大怒,伸手一拨,猛地把他的手拨了开去,厉声骂道:「无耻之徒,你给我滚我」就在这时,余鱼同另一只手突然发难,闪电般连点她身上五处道。
骆冰作梦也没想到一向对她敬若天神的余鱼同竟会向她出手袭击,猝不及防下一指也没逃得过去,登时全身无力,向后便倒。
未等骆冰倒地,余鱼同弯身一捞,己把她抱了起来,说道:「四嫂,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说完,抱着骆冰往亭中走去。
骆冰虽然被余鱼同封了五处道,但哑却没有被制,见到余鱼同抱着自己走回亭里,心中隐隐觉得有点不妙,厉声道:「余鱼同,你要gān什么快把我放下来,你以下犯上,不怕会规的裁断吗」
余鱼同不理骆冰厉声喝骂,把她放到亭中的石桌上,绕到她的面前,泪流道:「四嫂我罪大恶极,实在死不足惜,你要通知总舵以会规办我,我认了,但这样就死,我实在不甘心,不论怎样,今天我是豁出去了,得不到你的身体,我死不瞑目」
骆冰闻言大惊道:「余鱼同,你敢,你」话未说完,余鱼同己一指封了她的哑,登时作声不得。
余鱼同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说了声:「四嫂,对不起」说着,便开始去脱身上的衣服。
不一会儿,余鱼同赤条条地走到骆冰两腿之间,抖着手去解她的上衣扣子。
骆冰仰卧桌上,无法看到余鱼同动作,心中又急又怒,但苦于道被点,既无法开口骂人,亦无法动弹,只能无助地感觉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余鱼同解开、脱掉。
余鱼同心中有鬼,怕时间拖久了不好,为免夜长梦多,手下动作如飞,只三两下就把骆冰脱剩肚兜和亵裤,顾不上稍停下来欣赏这动人美女的风姿,他把她的身子翻过来后便去解她的肚兜绳;此时他心中紧张之极,既喜终于得偿宿愿,又怕有人来撞破好事,双手不住抖颤,空有一身本领,又解又拆了半天,弄得满身大汗,竟解不掉那一个小小的绳结,却不知道那结大有来历,实在不是一般人可以解开的。
骆冰在这两年间常常外出寻找杀夫凶手的线索,由于她长得实在太过美艳动人了,又没有男伴在身边,所以几乎她每次出门在外,都招惹到一些打她主意的狂蜂láng蝶,还好她身手既高、人又聪明,几乎都能把那些不长眼的贼一一打发掉。
除了一次,有一个贼胆大包天,竟在红花会分舵中潜伏了两天,终于等到机会把她迷到,之后便要将她就地正法,幸好那天她穿肚兜时不小心打了个死结,让那贼在那死结上担搁了不少时间,就在他正要污rǔ她时,会友们发现了情况,及时地冲进房间,把她从失贞的边缘中拉了出来。
自从那一次以后,骆冰费尽心思,自创了一个特别的绳结,叫做贞妇结,这结七转八绕,左穿右,十分复杂,不明奥妙的人只会越解越紧,难以破解。
果然,余鱼同解了良久,始终解不开那碍手碍脚的结,最后,他终于醒觉了起来,肚子里暗骂了自己一声笨蛋,双手抓住了绳子的两端用力一分,把它硬生生扯成两段。
骆冰只觉身上一凉,丰满的房和平坦的小腹已贴到了石桌上余鱼同已把她的肚兜从她身下抽了出来,远远抛在一边。
余鱼同深吸了一口气,弯下身去,从骆冰的秀发吻起,粉颈、玉背、蛇腰,贪婪的嘴唇雨点般落在那一片玉也以的白腻上,同时,一双手掌从后包住了骆冰那双丰满的房,轻轻的捏弄着。
可怜骆冰浑身动弹不得,只能以喉咙中发出「呜呜」的哀鸣来抗议余鱼同的无礼。
过了好久,余鱼同的嘴巴和双手不舍地离开了骆冰的身子,他蹲下身去,颤抖着双手,把骆冰的亵裤轻轻的褪了下来。
只见眼前的一双美腿白腻修长,滑腻无暇的yutun反映着令人眩目的雪白,而那色泽娇红的花瓣裂缝在光滑无毛的胯下原形毕露,一览无遗,他不禁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要证实眼前的美景并非虚幻。
「呃」余鱼同这一咬把自己的舌头咬出了血来,但他一点都不觉得痛因为这一切是真的,他梦中女神chiluoluǒ的yuti就在眼前,无遮无掩,任君采撷。
余鱼同轻轻地拨开了骆冰那颤抖着的花瓣裂缝,露出了她那彷如处女般粉红娇嫩的秘dòng壁和dòng口那颗神秘的珠,只见壁上泛着一片晶莹闪亮的湿润却是他刚才在她身上活动良久的结果。
余鱼同站起身来,他已经忍不住了,他胯下的早已像一头怒马般跳动不休,他马上就要占有眼前那如梦似幻的动人体。
余鱼同本想把骆冰翻过身来,却又怕见到她那令人心碎又心软的痛苦表情,他用力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算了,反正从后面进去也行的」说着,他一咬牙,双膝一顶,从后把骆冰的双脚分了开来,一手按住
她的蛇腰,一手则抓着他那跳动不休的,把头在骆冰的花瓣裂缝上来回地擦了几下,让它沾满了混合了两人汁的体后,抵住了那娇艳欲滴的花蕊,抖声说道:「四嫂,我要进去了」说完,就待发力压前,直捣huáng龙,进入那梦寐以求yuti
骆冰只觉下体一阵悸动,花瓣裂缝已被余鱼同的微微地挤了开来,不禁呆了一呆,念头一转,顿时醒悟到余鱼同要从后jian污她;她行走江湖多年,也知道男女间有这种从后进入的jiāo合姿势,这并不是她自己试过这种姿势,而是有几次撞破贼采花时,那些贼正在用的就是这种姿势,也因为如此,她一直都认为那是一种最卑鄙、龌龊和秽的jiāo合姿势,现在余鱼同竟然要以这种屈rǔ的姿势来污rǔ自己,一时间既羞且怒得几欲昏去,yuti猛地激烈颤抖起来。
这时,一只大手突然拿住了余鱼同的后颈,他只觉后颈一麻,登时全身酸软无力,动弹不得。
那偷袭者手力惊人,提住了余鱼同脖子住后退了两步,把他拉离了骆冰的身子。
余鱼同美梦成空,怒得几乎发疯,那人的手才松开了他的脖子,便猛地回过头去,就待喝骂,惊见两张目无表情的丑脸正看着自己常氏兄弟。
余鱼同见抓住自己的竟是常氏兄弟,心中一震,犹如一盘冰水自头顶淋下,自知今天劫数难逃,脚下一软,跪倒在地,失声叫道:「五哥,六哥,我」
话未说完,已被常氏兄弟的一声冷哼打断。
余鱼同跪在地下,心中悔,恨,羞,惭纷去沓来;jian妇女、以下犯上,这两条乃是红花会中之大戒,不论是谁,只要犯了其中一条,都必死无疑,何况是两条皆犯他今天意图jianrǔ义嫂,已是两罪俱犯的弥天大祸,现在被常氏兄弟当堂撞破,肯定劫数难逃。
他只道常氏兄弟盛怒之下定会将自己一掌打死。
谁知过了良久,两人毫无动静,心中惊疑不定,偷偷抬头看去,只见常氏兄弟你眼看我眼的,脸上表情奇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他自从认识两人以来,从未见过这等表情,呆了一呆,张口欲问,就在这时,常氏兄弟向余鱼同做了个「你跟我来」的手势,便走出了凉亭,余鱼同迟疑地站起身来,回头不舍地看了骆冰横陈桌上的动人的yuti一眼,满心困惑地跟着常氏兄弟走出了凉亭。
这时,不但余鱼同心中奇怪,俯卧桌上的骆冰也是一样的不着头脑;她的脸侧向了亭口的另一边,无法看到亭中的情况,听到来的是常氏兄弟,心中不免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一丝不挂的丑态已全落入他们的眼中,喜的是自己贞得保,虽然浑身上下已被别的男人看了个够,但毕竟未曾shishen于余鱼同,身体还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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