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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才踏入分舵正厅,便见到厅中多了两张熟悉的丑脸常氏兄弟己经到了。
言谈之间,众人才知道原来常氏兄弟最近发现发现了关于文泰来被杀的一些很重要的线索,兄弟俩反正没事,所以就亲自过来,打算约骆冰出去走一趟。
听到丈夫的大仇既将得雪,骆冰当然欣喜若狂,马上便要收拾行装,但常氏兄弟认为这会儿陆菲青去了山西访友未返,如果骆冰走了,分舵只剩余鱼tongfu妇主持的话,稍为不足,应该等陆菲青回来后再作打算,骆冰闻言也觉有理,便打消了马上出发的念头。
晚饭过后,骆冰向李沅芷说道:「沅妹妹,今天晚上来陪我练功好不好」
李沅芷看了余鱼同一眼,答道:「好啊同哥,今晚你自己练功吧」余鱼同点头答应。
几个时辰后,骆冰把满脸疲惫的李沅芷送到东厢后便回房去了。
回到房间,仆人己准备了一大盘水给她。
练了几个时辰的功,骆冰早己闷得慌了,只三两下就把衣服脱光,拿起木勺子就洗了起来。
骆冰一面洗着,一面想着丈夫的大仇即将得报,心中十分欢喜。
渐渐地,她的心飘到了从前和丈夫一起笑傲江湖的日子:她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luǒ裎相对时,他看到自己那光滑无毛的下体的反应,他第一次进入自己体内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还有他那用力冲刺时的那种执着的表情那时候他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英武和qiáng壮,他最喜欢用他的胡须碴子来呵自己的痒每次他都不理她的求饶,用那长满了糙剌的胡须碴子的脸不断地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房上、背上、肚子上甚至大腿上磨蹭,磨得她浑身又酸又软,苏麻难当。
而每当他把她磨得花枝乱颤,全身乏力后,他就会乘机将他那又又大的,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到极乐的顶峰
不知不觉间,骆冰手上的木勺子己掉到了地上,她的左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己抓住了自己那丰满坚实的峰,不断搓揉着,右手却在那久旱的si-chu上搔动着。
渐渐地,她的嘴巴中发出了情动的shenyin,右手的中指己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秘dòng之中,不断地进出着,纤腰像水蛇般又扭又摆地迎合着手指进出的动作,左手也更用力搓揉
好一会,骆冰从情慾的幻景中回到现实,她慢慢地地睁开了满足的双眼,弯身便去拿那掉在地上的木勺子。
突然,她整个地呆住了她看到前面的上有一个dòng,一只闪烁着邪恶光芒的眼睛正在dòng的后面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骆冰只觉背上发毛,失声叫道:「谁」伸手便把衣服抓来掩到前。
只是那一刹那,dòng后那眼睛己迅速不见,接着一阵轻微的衣袂破风声传来,想来是那tou+kui者逃走的声音,骆冰心中暗自后悔:「我应该不动声色,然后突然抓住他才对」果然,当她披着衣服冲出院子时,四周一片死寂,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骆冰才走到那个小dòng前面,便觉一阵特别酸臭扑鼻而来那是男人独有的酸臭味,也是骆冰最讨厌的味道:不知为什么,骆冰天生对男的味道有一种莫名的讨厌,甚至可以说成是最深沉的痛恨,从小到大,只要一闻到男人的味道,她就会有一种浑身发抖,想要大吐一场的感觉,甚至在文泰来未死前,每次他们欢好后,骆冰都要文泰来马上去洗澡,而她也要把自己洗得乾乾净净才睡得着。
也不知是否因为这样,他们成婚多年,也没生下一男半女。
骆冰只觉口一阵作闷,猛地退后几步,心想道:「那的味道还很浓,一定是刚才那人留下的,他一定是一边偷看我洗澡,一边在天啊那时我也正在那个,那他不是全都看到了」想到这里,骆冰只觉脸上一阵发烧,恨不得找个地dòng钻下去。
就在这时,骆冰见到了地上有个东西闪了一闪,看起像是串手珠,她把它捡了起来;只看了那明显来自那tou+kui者的手珠一眼,骆冰的眉头登时打了一个老大的结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骆冰找了个机会把余鱼同拉到一旁,目无表情地道:「十四弟,等会吃过早饭,你独个儿到红花亭去,我有事要问你这事你一个人知道就好,别告诉其他人」说完,留下一脸不知所措的余鱼同,走了开去。
饭后,余鱼同找个藉口离开了分舵,迎着初升的晨光向红花亭走去,心中喜忧参半:他昨天回到房间时,已发现自己把手珠遗失在骆冰那里了,想来她己发现了自己那龌龊的行为;他只道骆冰在早饭时会把这事当众抖出来,没料到她不但什么都没说,反而约他去红花亭,却不知是什么用意
红花亭在分舵后山的另一边的半山腰,甚是偏僻,那本是个不知名的旧亭子,自从分舵搬来之后,陆菲青找人把它重新修葺过,当作练功修真之地,由于那地方离分舵有两里多,附近又没有民住,而红花会中人除了陆菲青以外,都不太会去哪儿,如今陆菲青不在,到那里的人便绝无仅有,两人私下谈话,不虞他人听到。
待到红花亭时,余鱼同见到骆冰己站在亭中,身上穿着一套月白色的短褂和长裤,衬着她雪一般的白腻肌肤,长发随随便便地盘在头上,用一枝木钗固定住,美丽
的脸庞在清晨的柔光下,散发着一股如女神般圣洁的光辉,而她露在衣服外的每一寸肌肤,无不白洁光润宛如凝脂,加上窕窈的身段,和凹凸有致的曲线,那风华浓熟的姿态,别有一股纤柔婉约的韵味,把他看得呆住了。
骆冰见到余鱼同像呆子般看着自己,重重地哼了一声,面如寒霜地道:「余鱼同我知道那天偷看我洗澡的人就是你,你也不用再隐瞒了,我在那里捡到了你的手珠,你你这应该己经不是第一次了,你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无耻的勾当的到现在都做了几次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全招出来」说到最后,浑身已激动得发抖,几乎那句话几乎是一字一字地叫出来的。
余鱼同见被骆冰识破行藏,知道再隐瞒下去也没意思,低头承认道:「四嫂,没错,那天偷看你洗澡的人就是我那也确实不是第一次了,记得最早的一次是在前年,咱们搬来才不到两个月,我那次我真得不是有心要偷看你的,我是刚好有事找你,从你房子旁经过时,看到身上有个dòng,本来是想拿东西堵住它的,谁知刚好看到你在里面洗澡,一看之下,便不能自拔之后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去看,到现在己经记不清有多少次了,总的也有好几十次了」
骆冰闻言大惊,颤声道:「好几十次那么多那你你不是全都全都」
余鱼同道:「是的,你的一切我全都看过了,不但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而且连你自己替自己那个的情景我也看过了,四嫂,你最近那个的次数也多了起来,这也难怪你,其实其实四哥死了己快两年了,你为他做的事己经够多了,也够苦的了,你本没欠他什么的,你还这么年青,不值得为他这么守下去的」
骆冰怒道:「住口你竟敢对我说这种话,你对得起四哥吗你对得起沅妹妹吗」
余鱼同激动道:「四哥我有什么对他不起的我为了救他,把一张脸烧成这样,他又有过什么表示了现在只有他欠我的,我一点都没欠他的至于师妹,我跟她也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
」
骆冰闻言大为异,好奇心起,一时间顾不得发作,问道:「胡说八道什么没有夫妻之实,你们成亲都快半年了,为么会这样的」
余鱼同见骆冰竟然发言询问,似有转机,不禁大为雀跃,答道:「师妹是个好女孩,但我对她就只有兄妹之情,我本就不喜欢她,我喜欢的人就只有你。
本来我以为娶了师妹以后就可以把你忘掉,但不行,尤其在看过你的身体以后,我己经无法和另一个女人欢好了,除了你,任何人都无法令我勃起,我也有试过和师末欢好,但每次都提不起劲来,所以到现在咱们还没行过周公之礼,她还是处女之身。
四嫂我真得很辛苦,实在是忍不住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给了我吧就算一次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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