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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还没回过神的时刻,弯刀般硬长的阴茎捅了进来。
“啊——穆非——”
安子兮难耐地叫嚷他的名字,脑子胀胀的,被欲望蒸的不清醒了。
就像吃了迷药还是春药,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浸泡在男人给予的高涨舒适之中。
巨大的弯长的性器直冲到底,满满地塞住了她的穴,填充了刚刚手指不能替代的部分,得到了入仙境般的快感。
滋滋的电流游遍全身。
这男人,怎么这么会做爱啊。
是她,被迷得神魂颠倒了啊。
安子兮面红耳热地,拿脚去踹他,却被他抓住脚踝,顺着洁白的脚背,色情地,有滋有味地,舔吻,留下乌青和红痕。
身下那狰狞的阴茎抽出,刹那间没入。
因为她被舔着脚背全身敏感得要命,那口本就狭窄的小穴被她收得死紧,惹得穆非的动作立刻一顿,紧接着就是狂风骤雨般的鞭挞。
娇嫩的穴儿逼仄,层层迭迭起起伏伏,锁紧后又推挤,贪婪吃他的根。
深处的小口微张,在每一次他捅到底时便迫不及待地会和龟头上的马眼缠绵亲吻,每一次抽出都是小穴无尽地挽留和包裹。
“兮兮,看到了吗,”
穆非平日琉璃般的眸子此刻深如暗潭,欲望在潭中翻滚蒸腾,“我为你如此的着迷。”
渴望,贪婪,欲壑难填。
不论她离开过他,曾经有过谁,现在她都属于他的了。
不论她离开他,曾经有过谁,现在她都属于他的了。
木桌吱吱呀呀地响到了天黑。
女人模模糊糊的声音传出来,是泡了蜜罐的甜腻味道,“腰痛了啊~阿非——”
过了片刻,又传出男人的沙哑沉吟,“别乱动…还没射完…”
那个早已黑屏的手提电脑,按键上全是女人的淫水男人的精液,刚刚干了一点露出蜿蜒的白白的细边,就又被打湿了。
最后的最后,不知换了个什么激烈的姿势,男人用力一顶身,纤细的女人身子守不住将电脑一碰,啪地一声便被挤到了地上。
过了叁日,两人打包退房租,开车回家了。
安爸安妈知道两人在一起,差点没高兴地在悉尼放鞭炮。
可惜也只是想想。
俩长辈欢喜的像自家孩子已经领证了一样,准备了一大桌子饭菜,还把好几个十分熟识的朋友叫回家吃饭了。
安妈妈到了晚上高兴得睡不着,一直抹眼泪。
穆非和安子兮哭笑不得,安慰一整晚。
谁家的妈妈不是呢?
当初看着自己的唯一的孩子割脉,血淌了一地。
难过自责的情绪没有尽头,将似乎将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尽了。
日日把自己关在家里拉紧窗帘的女儿,拒绝交流,失去憧憬,做妈妈要如何衡量要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才能让女儿好过些。
多么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伤在儿身,痛在娘心啊。
这下好了。
安子兮这几个月做着心理辅导,一时在跑马场练马,一时在深谷间攀岩,后来跑到海边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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