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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凝玉懒得跟这些人纠缠,把碎银子扔给他:“做几个好菜,送到芙蓉院。”
她回去的时候,瞧见府里的管家模样的人正送一位大夫往外走,她假装没瞧见,直接回了芙蓉院。
路上还听到了不知道哪里来的惨叫声,还有人说:“居然敢对侯爷和夫人动手,给我打死!”
玄凝玉扯唇冷笑,回想那两个护卫失手把棍子扔到侯爷贺宣和夫人周氏头上的时候,力道可不小。
弄不好,俩人脑袋里会有淤血,她估计,这俩人最少要在床上躺个三五日才能起来床。
果不其然,她回到芙蓉院,就瞧见贺子期和花柔站在院子里,两人面前跪着一溜的丫鬟婆子,这不就是早上在院里等着伺候的那几个下人吗?
她刚才喊了好半天都没人出来,贺子期一来她们就都出来了。
摆明欺负她刚进门岁数又小。
“你干什么去了?”
贺子期脸上上了药,看起来好了很多,但依旧十分滑稽。
玄凝玉忍不住想笑。
“没人送饭,我去找吃的了,有事吗?”
玄凝玉也站在那些丫鬟婆子跟前,反问贺子期,“我刚才叫你们,你们怎么一个都不出来,说吧,都去哪儿偷懒了?”
几个丫鬟婆子明显的缩了缩身子,下人偷懒是大忌,主人家出了银子,她们就得干活,不干活是要受罚的。
孙婆子支支吾吾的解释:“少奶奶,我们刚才去茅厕了……”
糊弄谁呢?
玄凝玉不气反笑:“这么巧,你们八个人,都内急?还是你们觉得我新进门,好拿捏?想给我来个下马威?”
孙婆子只是觉得新进门的少奶奶把少爷打成那样,夫人和侯爷肯定饶不了她,以后少奶奶肯定在府里度日如年,侯爷和夫人肯定是想要磋磨少奶奶,才如此怠慢的。
谁知,少奶奶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贺子期是来找玄凝玉算账的,要不是她,父亲母亲也不能受那么重的伤。
下人为难玄凝玉,他压根就不打算计较,刚才之所以生气,是他来找玄凝玉算账,找不到玄凝玉就算了,下人也看不见一个。
贺子期不耐烦的问她:
“行啦,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等会儿再说。
玄凝玉,我问你,你不守侯府规矩,母亲要责罚你,你为何要躲开,害的父亲母亲受伤,你可知罪?”
玄凝玉觉得贺子期的脑袋有毛病:“别人打我,我为何不躲?我可不像你,我打你,你居然不躲。”
哪壶不开提哪壶,贺子期怒瞪着玄凝玉:“玄凝玉,你打我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若非你躲开,我父母也不会受伤,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来人!”
他一声暴喝,二十几个护卫就冒了出来,齐声道:“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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