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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沐没有来,据宣王妃说苏清沐病了。
苏清沐这病来得真快!
苏清晚没有想到皇后下手这么快。
妯娌们寒暄了几句,苏清晚就借口说累了,想休息,就把这些人打发了。
瞧着这群光鲜亮丽的女人一个一个有序地走出揽月阁,苏清晚忍不住轻叹,原来谁都不容易。
前院,宣王握着司徒渊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老七啊!
你痛不痛?咱们说好的一起把酒言欢的,你怎么就被打成这样子了?”
司徒景哭笑不得,他这个大皇兄怕不是特意来看望他的伤的,而是想知道还能不能喝上酒!
谁让他自己嘴欠说自己得了几瓶佳酿呢?宣王本就是出了名的酒痴,痴迷的痴。
并非一无所知的痴。
“大皇兄放心,弟弟这就差人把那酒拿出来,怎么兄弟几个不醉不罢休!”
今儿个怕是避免不了和宣王痛饮一番。
“这,就不劳烦别人了,刘全,你领着本王去吧!”
宣王两眼放光,嘴角的哈喇都要流出来了,哪点像一个皇子?若被皇帝看到宣王这副模样,怕是下一个趴在床上的人就是宣王了。
“大皇兄就这样,嗜酒如命!”
二皇子司徒昊一脸鄙夷不屑,却在心里沾沾自喜。
和这样的人做兄弟也不错,至少胸无大志,他又少了一个劲敌了。
毕竟司徒宣是长子。
“二皇兄可曾见过大皇兄喝醉?”
五皇子司徒淮接过话,冷笑地说道。
司徒宣虽爱喝酒,却未曾醉酒过。
他只是爱酒,并非嗜酒如命。
“是,本王虽未曾见过大皇兄烂醉如泥,然,众人皆知,喝酒误事!”
“听二皇兄这话的意思是,二皇子比大皇兄更适合当晋安国的储君。”
司徒淮似笑非笑,逮着司徒昊话里的异议,一个劲地撕咬司徒昊。
“你…”
“二皇子是想说什么呢?还是说出来吧,弟弟们听着就是了。
还是说二皇子被本王说破心里的想法,而心虚了?皇兄,收起你这明明晃晃的野心,真当咱们兄弟几个瞎了不成!”
司徒淮一点情面都不留给司徒昊,当着众人的面撕下在外人面前,兄友弟恭的假面具。
“二皇兄,五皇兄,弟弟府上换了新厨子,哥哥们帮弟弟试试菜,若可行,弟弟就把这厨子留下。”
司徒渊擦了把汗,造什么孽啊,这受伤躺在床上的还得操心活蹦乱跳的人。
顺着这台阶下,司徒昊把那一脸的暴怒收起来,勾唇一笑,“老七你放心,二皇兄这就去帮你试菜,顺便陪大皇兄喝两杯。
你好生休养,不必招呼我们。”
“七皇弟,你也知道,你五嫂嫂还在坐月子,本王得早些回去照料她,你保重,五皇兄走了。”
若不是为了那个位置,为了声誉,司徒淮觉得自己根本不必把自己伪装成一副手足情深的模样。
他看不上司徒渊,他的母妃可是皇贵妃,可比惠妃位份高些。
哪怕惠妃得皇上宠爱,她和她的儿子司徒渊见了他的母妃也得行礼。
何况,惠妃还是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他司徒淮更没有理由对司徒渊客气了。
“多谢二皇兄,五皇兄挂心,劳皇兄们来我这渊王府走一趟了。
弟有伤在身,恕不远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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