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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急促:“你恐高怎么不早说?逞什么强?”
“平常不恐高,但没坐过过山车,不知道会这样。”
傅琛反过来安抚她:“我没事,你别担心。”
薛微没好气道:“我才不担心你。”
其实她担心的要死。
傅琛只是笑:“真的?那怎么心跳比我还快。”
薛微有点窘迫,不管她怎么伪装,对他的爱意总是会从各个角落泄露出来。
这时文清过来了,看到傅琛脸色苍白,幸灾乐祸:“哎哟,吓得要老婆抱抱,就你这菜样,等会玩大摆锤还是把老婆交给我吧。”
傅琛被笑话,他不在意,在意的反倒是薛微。
既然暴露了,她懒得再装,摆烂似的瞪文清一眼:“傅琛才不菜,你去独美吧,我要陪傅琛。”
“重色轻友的女人,独美就独美,你好好陪你的病娇老公吧。”
文清吹着口哨悠哉游哉地走了。
傅琛在薛微头顶轻笑,他亲吻她头顶的发丝:“微微,我们算是和好了吗?”
温柔的声音在薛微心尖荡起酸涩的涟漪,她红了眼眶:“我没生气。”
“我知道。”
傅琛看着远方:“我假装你在生气,宁愿你是在生气。”
薛微紧咬着唇,怕自己哭出声来。
文清说得对,他们根本吵不起来。
她忍了很久才把眼泪憋回去,哭过的痕迹藏不住,说话时,喉间不时哽住:“对,我……是在生气。
现在……不生气了。”
“不生气就好。”
傅琛又问她:“还想玩什么?我陪你。”
一个恐高的人,还能陪她玩什么?
薛微牵着他往外走:“哪里小朋友多去哪里就好了。”
文清没去坐大摆锤,在门口等着他们。
见薛微眼睛红红的,她丢给傅琛一片湿纸巾:“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欺负她了。”
傅琛接过湿纸巾给薛微擦,薛微一闻气味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忙拍开他的手:“这是卸妆湿巾,我会脱妆的。”
她今天出门化了妆,文清是在报复她重色轻友。
文清被识破,嘿嘿直笑:“警惕性这么高,失策了。”
薛微拿过傅琛手中的卸妆湿巾:“我要让你原形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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