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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彝听到朱文正的请求,缓缓点头:“你小子到时候挨打的时候别心里恨我就好!”
朱文正连忙澄清态度:“叔祖为侄孙的事情费劲了心思,打我也是为咱好,咱朱文正不是不明事理狼心狗肺之人,自然理解叔祖的苦心!”
“好!
孺子可教也!
这样,你们啊先回去睡觉,好好休养,我先去皇宫给标儿他们讲学,等过了晌午咱们快要入宫的时候在打,那样鲜血淋漓的效果更完美一些,保准心疼死你叔父和婶子!”
朱文正听了觉得有理,拉着媳妇和儿子再三拜谢朱彝以后,才一步三回头地回西院去了。
朱彝随后扭头对黛玉吩咐道:“告诉老边,让他准备一根藤条,不用太粗,但是一定要够犀利,一抽一道血檩子那种,我从宫里回来以后要用!”
黛玉倒吸一口凉气,有些不忍:“爷真要打呀?”
“这也是没办法!
打在他身,才能痛在他叔父的心!”
黛玉噗嗤笑道:“爷又瞎说,婢子只听过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的!”
朱彝笑笑:“是啊,打在你身痛在我心,但是打在驴儿的身上嘛,他皮糙肉厚战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挨两下我还好!”
黛玉顿时白了朱彝一眼,又羞又喜。
朱彝随后去了皇宫,在大本堂讲完学以后,又去兵器研究院坐了坐,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未时。
太上王府院子里,朱文正只穿着单薄的里衣跪在地上:“叔祖,请重重地打,万勿手下留情!”
朱彝从边总管手里接过藤条,说了句忍着点,然后挥动手臂朝着朱文正的背部便抽了下去。
Pia!
随着藤条落在身上,朱文正白色的里衣背部立刻渗出一道血檩子。
朱文正一声不吭,只是抿了下嘴,然后大声道:“叔祖,再来!”
朱彝又扬起藤条,抽在朱文正背上。
Pia!Pia!Pia!
一连抽了十下,等朱文正背上已经血肉模糊了他才停下,而后擦了擦额头的汗,苦笑道:“你小子果然是个硬骨头,愣是一声没吭啊!”
朱文正仰着头笑道:“要是连这点疼痛都受不了,那还怎么在战场厮杀?”
说这话的时候,依稀还能看到他昔日的傲气。
等打完以后,朱彝让一直守在旁边满脸不忍的谢翠英和铁柱母子替朱文正披上外袍,而后对铁柱语重心长地说道:“铁柱,学学你爹,将来要做个纯爷们,能扛事儿先要从能扛打开始!”
朱铁柱虽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朱彝又对谢翠英意有所指地说道:“你夫君今天受此鞭笞之行,你也有责任,往后好好相夫教子!”
谢翠英吓得连忙点头答应。
朱彝又看向朱文正:“怎么样?还能坚持得住吗?坚持得住我就先不给你上药了,等到了宫里自然有人为你上药!”
朱文正自然知道叔祖说的有人指的是叔父朱元璋和婶子马秀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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