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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叶大人,”
周老爷噗通一声跪下,“我母亲,我儿子……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早有捕快将两个婆子擒拿捆住扔在陈南山面前。
拦着小丫头那个婆子此刻正在喊冤:“冤枉,是小道士下的毒,是小道士下的毒,他加的药粉和砒霜一模一样,是他,就是他……”
而老夫人的贴身嬷嬷委顿在地,垂头不语。
老夫人还没醒来,大少爷和二少爷正在催吐,并没有人死。
陈南山蹲下问贴身嬷嬷:“李嬷嬷,你怎么不喊冤?”
姓李的贴身嬷嬷强自镇定地抬头:“老奴被吓得一时心慌意乱,不知道自己所犯何罪,因此不知该如何喊冤?”
陈南山撇撇嘴,转头问拦住小丫头的那个婆子:“叶嬷嬷,你为什么喊冤?”
姓叶的婆子眼神闪烁:“奴没下毒……奴冤枉。”
“这院子里站着的人,谁都不知道药里有毒,你为何一口喊出有毒?”
陈南山问,“你还知道下的是砒霜之毒?”
“奴……奴看这老道贼眉鼠目,不是好人,”
叶嬷嬷结巴着说,“奴只是太担心二位少爷了,奴错了……”
陈南山又问老夫人的贴身李嬷嬷:“那你为何跟着这位叶嬷嬷喊?”
李嬷嬷这才抬起头,看了眼老夫人,越发镇定下来:“老奴一走进院子,就听到叶嬷嬷在喊,一时害怕极了,就跟着喊起来了。”
“真有趣,”
陈南山说,“那想必两位嬷嬷不会害怕这个罐子里的药材啰?”
“这才是昨夜被投毒的那个罐子。”
“来人,”
陈南山站起来,“拿两个碗,给两位嬷嬷一人一碗。”
叶嬷嬷不时转头看,见那些地龙上还沾着粉末,不由得惊恐的咽了咽口水。
当这些地龙跟粉末一起碾成粉,有护卫往她面前端时,她惊恐万分的往后躲开。
“怕什么?”
陈南山说,“灌。”
护卫将叶嬷嬷的下巴一捏,作势往她嘴里倒。
“饶命饶命,有砒霜的……”
叶嬷嬷吓得连滚带爬躲到一边,用力磕头求饶。
“什么毒?谁下的?”
陈南山好整以暇的摇着折扇问。
“砒霜……我……”
叶嬷嬷支支吾吾的说不下去了。
“昨夜你投石问路,趁熬药的丫头不在下的毒,”
陈南山说,“然后你去了南跨院的耳房,见了老夫人身边的这位李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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