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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沈斯年面露迷茫。

慕寻樱也有些诧异，沈斯年竟然真的不清楚？

她问：“你的梦中，是不是曾有一个深爱之人？”

不知为何，沈斯年有些难以启齿：“……是。”

“那你不记得她是谁了吗？”

“不记得，梦里这个人的存在很模糊，我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沈斯年停顿了一下，“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些？”

一个答案，隐隐出现在他心中。

慕寻樱看他眼神便知道：“你猜到了，不是吗？”

“……是叶怀娇？”

沈斯年拧紧了眉，不敢置信。

怎么会是她？

慕寻樱只觉好笑：“当初不是说非她不可吗？你竟然没有记住她的名字？沈斯年，你当真是薄情。”

沈斯年抿紧唇，脸色不太好看。

冥冥之中，他差点又一次重蹈覆辙，差一点又因为叶怀娇失去慕寻樱。

他眉头下压，放低了姿态：“对不起，我不知道。”

沈斯年靠近一步：“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后我与她毫无关系。”

慕寻樱神情淡漠地摇了摇头：“你不用和我保证这些，我们也早就是过去的事，已经很久很久了，更何况，人鬼殊途。”

“或许你和她在一起，很合适，她看起来确实很喜欢你。”

沈斯年动作一僵，垂眸不语。

是啊，人鬼殊途。

他甚至连触碰慕寻樱都做不到，永远只能望着她的身影，无法触及。

可是，这就足够了。

只要能看见她，知道她在那里，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