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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但他明显来者不善,黄清若于下意识间后退一步。
只一步。
停在她的面前,梁京白眼眸低垂,从黄清若的视角,他逆着光的面部轮廓清晰明了,他的眼睛下方被他长长的睫毛打出了浅浅的阴影,倒也仍旧遮挡不住他眼睛里的疏冷。
约莫四五秒后,梁京白的嘴唇覆盖下来,舌尖探入她的唇齿。
黄清若不动,一动不动,垂落于身侧的两只手用力地掐自己的手心,以抵抗住像前几次那样,被他的吻消磨了意识。
而梁京白今次的这个吻,和之前几次的吻不太一样。
同样是暴烈的,与他矜冷疏淡的外在不相符的暴烈。
却又是温柔的,一种在她的认知当中,她不可能从梁京白的身上体味到的感觉。
——确实是不可能的,他的吻里再“温柔”
,黄清若始终睁着的眼睛,只看到他一脸地冷然。
仿佛他在做的不是一件亲昵且缠意绵绵的事情。
她和梁京白之间的吻,如果是亲昵且缠意绵绵的,她恐怕该怀疑自己见鬼了。
须臾,梁京白的嘴唇离开她的时候,他满是凉意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描过她的唇线,语音讥诮:“现在没被我恶心到?”
黄清若真诚地感到好奇:“六哥应该比我更感到恶心?”
梁京白猛地推她。
推得她不停地后退。
推到她的后脚跟撞上床沿,她摔坐在床上,梁京白的手抓住她的肩膀,掀翻她。
黄清若趴在硬邦邦的床上,猜到他又想干嘛了。
可这一回,他的指尖还没触碰上来,黄清若就像条翻了肚皮的鱼喘着大气在滩涂搁浅:“……不要。”
梁京白翻回她的正脸,像捞起溺水之人一般,捞住她的腰,将她捞坐起来。
黄清若坐不住,满头的细汗浸湿她的碎发贴在她的额头,她无力地要往后倒,他一拉她,她又因为惯性往前倾,额头砸在他的胸口,靠住,不动弹了。
梁京白低垂眼帘,落于她发顶的眸光晦暗不明。
半晌,黄清若的手指揪住他的衣服下摆,清泠泠地低声说:“六哥,我饿了,想吃饭……”
她中午吃过午饭来霖梵寺到现在,天都黑透了,过了晚饭的时间点,也还没吃上一口东西、喝过一口水。
刚刚洗澡洗到一半,她就意识到她饿了,还担心过自己会不会又低血糖晕倒。
“没有。”
梁京白凉淡的嗓音无情地从她脑袋上砸下去。
说罢他捋开她的手,也推开她靠在他身前的脑袋。
黄清若并未没指望能从他这里讨到现成的食物,她重新揪住他的衣摆,仰头问:“你告诉我厨房在哪里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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